念书的时候就轻而易举吊打所有人,越聪明就越傲慢,因为这个世界的固有价值评定对他来说像开了挂的游戏,实在太过无趣。
这也让斯见微很难和普通人共情。
周围的人想要做什么,斯见微一眼就能看出来。
尤其是在他还有一副好皮囊的情况下,简直为他又臭又硬的棱角裹了一层让人垂涎的糖衣,实际咬开糖衣一看,难吃。
阮流苏就不一样了,她就是宝藏盒子。
越开越惊喜,盒子里面什么都有,好吃得很。
斯见微睡醒了以后立刻就低头啃了一口阮流苏的脸。
啃得不重,阮流苏只在睡梦里蹙了下眉,然后脑袋一歪,翻身到另一个角度去睡。
斯见微觉得这样就挺好的,他想每个早上都这样醒来。
-
阮流苏醒过来的时候,斯见微已经不在身边了。
她听楼下有笑声,起床洗漱,换下被斯见微揉皱的睡衣。
在二楼看了一眼,客厅里坐了两个女人,看背影应该是美女。
斯见微笑着把煮好的咖啡放到她俩面前。
阮流苏心里腹诽,斯见微这样的少爷也会给人赔笑倒咖啡?
她犹豫要不要下去,又想昨天已经和斯见微说了自己不想干了。
斯见微不让她搬走,现在阮流苏自己也摸不准两个人到底应该怎么相处。
过了几分钟,斯见微推开房门:
“巴黎明天有个新能源国际峰会,你收拾一下,跟我一块去?”
“啊?”
阮流苏还在想昨晚的事,斯见微突然就进入下一个状态。
“啊什么啊?”
斯见微从她柜子里翻了条稳重的黑色裙子,又拿了两套休闲服丢在床上:
“三天两夜,下午出,你就穿这些吧。”
“哦。”
阮流苏应下。
斯见微站在原地看阮流苏化妆。
她挤了泵粉底液往脸上涂。
斯见微皱了皱眉,凑过去照着阮流苏的脸又啃了一口,然后用舌尖小小地抿了下自己的嘴唇,没什么味道:
“还挺香,这玩意儿有毒吗?”
“你干嘛?”
阮流苏立刻在他咬的那块粉底上补了点:“别舔,我要晕妆的!”
“没怎么见你化过妆。”
斯见微在她身后,想起什么,自顾自地笑:
“上次还是在我爷家,我把你口红全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