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杯。”
孟宁举杯,杯子相碰,出清脆的声音,玻璃杯将橘色的烛光折射在脸上,柔和点光线,将氛围烘托得更加迷离暧昧。
孟宁浅饮了一口,惊喜地说:“真好喝,这跟我以前喝的,完全不一样,很醇,一点也不涩口。”
孟宁以前喝的都是市里买的几十百来块钱的餐酒,而方琼从家里拿来的,可是六位数一瓶珍藏酒。
孟宁忍不住又多喝了几口。
傅廷修薄唇微扬:“喜欢就好,回头我让姨妈多拿几瓶过来。”
“那倒是不用……”
“姨妈家里就是做红酒生意的,几瓶酒而己,不值钱。”
“这样啊。”
孟宁信以为真,又喝了一口,都见底了,笑着说:“我可不可以,再喝一杯?”
“可以。”
傅廷修笑着又为她倒上,说:“你现在吃一块鹅肝试试,口感会完全不一样。”
这是空运过来的鹅肝,最鲜的,配上红酒,口感俱佳。
孟宁赶紧吃一块鹅肝,惊喜不己:“好好吃哦。”
“吃这些,是有讲究的,什么样的红酒配什么菜,白葡萄酒配什么,口感都不一样的。”
“你懂的真多。”
孟宁笑说:“是不是就像白酒配花生米,一个道理?”
“一个道理……”
傅廷修笑了笑,烛光摇曳,红酒将孟宁的唇沁润得娇艳欲滴,让人有一亲芳泽的冲动。
他也现,孟宁喝酒不行,半杯红酒,脸颊己经泛红。
傅廷修喉结滚动,说:“就像你和我。”
“呃?”
孟宁没有反应过来,目光迷离地看着他。
媚眼如丝,一眼勾魂。
傅廷修一把抓住孟宁的手:“不喝了。”
再喝下去,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