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惜亭岔开话题:“你去哪了?”
于恒说:“本来有工作要和谢副队报告的,但是刚刚看到他带陈小满出外勤了。”
什么?那狗男人出外勤,不在办公室里?
这简直是太好了,方惜亭高兴地差点跳起来。
他立马没了顾虑,带着于恒往办公室里走:“你要跟谢序宁汇报什么?”
于恒直接说:“谢副队让我们提取江旭公司与蒋梦梦母亲之间签订具有法律效力的合同和文书。”
他扬扬手里的文件袋:“今天正好拿回来,打算给他送过去来着。”
方惜亭伸出手:“给我吧。”
正好他今天有空,能看看。
于恒自然交给他,但又立马八卦起来:“谢副队真是走哪都把陈小满带着。”
语气酸溜溜的。
方惜亭没太在意地:“我不也走哪都带着你?”
于恒叫起来:“那怎么能一样?”
怎么不一样?方惜亭眼皮掀起来。
谢序宁是什么人,他当然比谁都清楚。
陈小满本身就跟于恒同时期入职,只不过一个分给了他,一个分给了谢序宁。
谢序宁不爱带新人,嫌教着麻烦,陈小满乐得清闲,长期坐在办公室里查资料、看监控,做些杂七杂八琐碎的事。
直到前几日,男人身边的熟手特助随行出警,意外摔伤了腿。
他是没办法,才不得不把陈小满带在身边,哪有什么私心?
可于恒不知情:“他俩躲在洗手间里,酱酱酿酿地不知道干什么呢。”
“谢副队怕人看见,把他藏的严严实实的,要是清清白白、问心无愧,他们躲什么?”
方惜亭神色尴尬,耳尖泛红,解释不清。
是啊,他们躲什么?那时候有人进来,他自己直接出去不得了?
就算有人问起,就说意外遇见,洗手间里那么多人进进出出,又不是只有他谢序宁一个人能来。
自己是怎么做贼心虚,脑子抽抽,听着点儿响,就拽着那男人的衣领口把他推进隔间门里给藏着?
方惜亭沉默着,没办法替谢序宁辩解。
就跟于恒满脸纯真地仰头和他确认:“副队,你也不会莫名其妙地把我藏进格子间里,对吧。”
“……”
“……”
他当然不会,他又不是神经。
方惜亭眉头抽搐,回避视线:“那你们也别传得太离谱。”
于恒心领神会:“我们就私下里说说,不会让谢副队听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