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事了?”
韩枔再次确认,他可是被吓了五天了。
“真没事了,你要相信咱当家的生命力!”
石方道。
韩枔长吁了口气,和郑海对视一眼,道:“我看,汴京这边的银楼还是不能作为主力,郑海,你回去苏州,把那边给经营稳。”
“嗯。”
郑海点头,这边的水太深,如若真把重心放这里,当家的还不知道要在这里低多少头,还不如回去江南,至少官员靠银子都能摆平。
“韩先生,外面有人求见。”
一个仆从进来回道。
“告诉他们,当家的虽然醒了,但是还不能见客,请过几日吧。”
沉吟一下,韩枔道:“算了,我去见见。”
外面站着的青年已经来过两次,是那位被救的秦小姐的哥哥秦葭。
“秦公子。”
韩枔拱手为礼唤了声。
“韩先生,不知道当家的今日如何?”
秦葭回了一礼,问道。
“已经醒了,大夫说静养些时日就会好,多谢秦公子关心。”
韩枔道。
“麻烦请韩先生转告当家的,当家的对舍妹的救命之恩,秦家没齿难忘,家父已经求了外放,年后就会启程,这个是我们的地址,如若以后有事需要秦家相助,请尽管直说。”
秦葭将一张纸放在了桌上,拱手施礼后,转身而走。
秦家本来和寒家没有任何关系,这次王静兰差点害妹妹送命,这个梁子是结下了,但是汴京毕竟是王家的天下,就算朝堂上对王家申讨一片,皇上也不过是要王蕙兰禁足而已,借着现在都同情秦家之时,秦父求了个升职外调,先离开这个是非地。
秦父是只求自保,秦葭却是想着自家将寒家连累,这个恩情怎么都要报,才自己前来。
程嘉和秦葭擦身而过,见韩枔正送到门口,晃悠上去,问道:“如何?”
“总算醒了,不过不能见客,大夫说了,要静养。”
韩枔瞪着他道。
“你这个表情干什么?又不是我害得她如此。”
程嘉淡淡的道,然后继续往里面走。
“你不知道外面现在传什么?”
韩枔跺了下脚,追上他道。
“啊?不是传言说寒当家的有情有义?”
程嘉打着哈哈道。
“程嘉!”
韩枔不觉大声喊了声。
“韩兄,我不来,外面就不会那么传嘛?”
程嘉回头默默的看了韩枔一眼,道。
那些流言从那里传出来的不用想都知道,往一个女子头上泼名声相关的脏水是最简单的事情,你不能去反驳,越说,传的越厉害。
那天赌局,上桌子的五个男人都被说成了是寒清歌的面,范诤回去就被打了二十板子关了书房,赵吟风现在还在跪祠堂,还好程家的父亲比较开明,只是关了他三天将明年的农事计划全部写完而已。
不如我娶了你们当家的吧。”
程嘉笑道。
“没听我们当家的说,寒家只招婿,不嫁人。”
韩枔白了他一眼,道。
程嘉深深的看了他一会,然后展颜笑道:“我只看一眼。”
见韩枔黑着脸摇头,叹了口气道:“好吧,不过我来都来了,总要给口茶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