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
整个囚笼内外值守的精锐士兵都纷纷弯腰一拜,神情恭敬。
如今赵烈可是镇守韩地的最高将领,掌握生杀大权,无人敢不敬。
“赵烈,那个击败暴鸢的人如今竟也成为了镇守一方的主将。”
“他如此年轻,在我大韩而言,最多不过一伍长,但在秦国却为一方主将,秦国之法,赏罚分明,秦王的魄力,诸国难以比拟。”
“如今是灭韩,或许不久之后就是灭诸国,统一天下了。”
“唉,终究我王不是秦王,我国不是秦国。”
“昔日商君变法于秦,那是何等的魄力才能做到啊。”
“我韩非空有变法之志,却未能实现。”
韩非抬起头,看向了入口处被护卫而来的身影,却是自嘲一笑。
当日在韩王殿内,韩非对赵烈的印象颇为深刻。
在这囚笼之中这么久,也听到了值守精锐士兵闲聊时谈及的赵烈事迹,韩非自然也是有所了解。
从那些精锐士兵对赵烈的敬畏程度,韩非也猜到了赵烈这个年轻战将在秦军之中的声望有多大。
“囚笼中的韩人如何?”
赵烈走入囚笼内,对着值守的千人将问道。
“回赵将军。”
“这些韩人都是原本高高在上的人物,自然受不了苦。”
“在囚笼之中死了不少,如今都已经丢到了乱葬岗了。”
“不过也活下不少人,等待将军处置。”
值守的千人将恭敬地回道。
赵烈点点头,然后又问道:“都死了些什么人?”
“具体的名单还在拟定,不过死得最高权位的是韩的丞相张平,他本就年老,养尊处优,在前几日死在了囚笼内。”
千人将恭敬回道。
“张平,张良的父亲吗?”
赵烈心中暗自思忖,但并没有放在心上。
随后。
又看着这千人将问道,这也是他来到这囚笼的根本原因:“韩非可还好?”
“回将军。”
“韩非在那一处牢房。”
千人将立刻指着囚笼里层的一间牢房说道。
赵烈顺眼看了过去。
韩非坐在地上,面无表情,并没有像那些哭喊着要投降大秦的韩人一样,似乎,他对生已经没有什么想法,全身笼罩着一种朝暮之气。
“韩非,集法家之大成者。”
赵烈看了韩非一眼,心中暗道。
后世。
如果说在战国时代商君卫鞅是开启了法家之治之始,那后面的法家才开始发扬,诸国才有了变法之力。
而在战国末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