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真好,比较容易遇上打劫的。
行为因此受到限制小川不敢再掂着钱袋子得瑟,免不了向项羽抱怨:“羽哥,咱们真的不能投宿?”
和项梁分开两天了,都是在荒郊野岭风抱着马儿将就,只求早日抵达汤巫山,以免被朝廷发现多生事端。
原来小川的英雄事迹,已经传到秦始皇的耳朵里去了。
为什么这么快呢?
是大川的功劳。
鉴于他的某种行为越来越像思觉失调,吓得燕归林日夜加紧赶路,并最终,造成了以下的结果。
作为揭发叛逆的证人,大川应该受到礼遇,但是作为作出了嫌疑度极高行为的小川的家属,他又应该受到拷问,两相比较之下,师弟兼下属的子弟兵们无所适从,只得来问燕姐夫怎么办。
回复正常装束的佳佳将观察得出的结果,据实以告,由于事件太过怪异,他的声音颤抖得像小提琴走音:“师哥,这个易大川,这个易大川,这个易大川他……”
“他偷偷地往自己身上泼热茶是不是?”
燕归林曾于无意中窥见,也是被雷得不清。
奈何这是老天不给面子,眼看押送犯人马不停蹄离咸阳指日可待,偏偏白天太阳不出来,晚上月亮也不见,又没有人给他用刑洒水,那么大川除了自己给自己泼还能做什么?
但是,这个,洗澡的时候难道不可以把坠子浸在水里吗?
浸了,但是没有用,一点反应也没有。
不知道那天晚上在图安玉漱是用的什么手法,纵便是大川如法炮制也只能徒叹奈何。
胸口烧灼般的疼痛,好像辣油滚过一般。
试过三遍的大川最终愤恨地砸碎了茶碗。
这种类似于神经病的行为不是他干得出来的,即使是被小川逼的,再这么做下去也是会把他囧疯的。
所以大川选择了停止。
手机落在那帮古代人的手上,从识时务为俊杰的方面考虑,大川决定采取不卑不亢的态度。
他想跑,可是跑得了吗?
只能走着瞧。
但是大川不知道,这些人对他的看法,因为小川而悄悄发生着变化。
“师哥,我看,这易小川不能是大将军的爱弟吧?这……”
佳佳想说,这种类似于思觉失调的行为,正常人肯定做不出来,而且易小川及其亲友通通装束怪异,语言荒诞,说不定是戎狄的奸细也有可能。
“不,他是。”
燕归林打断了佳佳的话:“这一点你跟我,还有兄弟们必须立场坚定。”
“为什么?”
佳佳觉得有害无益的事还要去坚持不是很可笑嘛。
“因为他的确是。”
燕归林走来,在他耳边轻语:“早在搭救之日,大将军验过。”
“哦。”
佳佳还有质疑:“那也没什么,胸口有疤,要是故意烙的也有可能,毕竟军旗之上,早有明印嘛!”
“不,”
燕归林摆摆手:“别的。”
“是吗。”
佳佳想既然仔细验过就没什么好怀疑了,一家人总是知道得清楚,但是为什么这名“爱弟”
会屡屡做出不符合常理的事情来?
说他是项羽的同党,他又帮蒙家军立下军功,说他不是,他又用自己的性命威吓来救他回去的人。但是,自相矛盾的是,说他是,他又用这种拿自己性命吓退“敌人”
,用这种帮了项羽大忙,但是极其容易引起怀疑的手段来退敌。
那小川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