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身份是谁,只要与我父兄之死有关,都是一视同仁。这里讲的是案情不是亲情。”
宫子羽本来对于宫尚角和宫远徵也没有什么感情,如今找到证据他自然也是手下不留情。
“既然是讲案情,那也没有只听一面之词就定人罪过的道理。
你只听贾管事一人的话,却都没有给徵公子说话的时间。是不是也不合理。”
上官浅说完,等着宫子羽的回答。
“证据摆在这里他宫远徵还有什么话好说。”
宫子羽可不认为宫远徵有什么可以能够推翻证据的东西。
“之前我给宋四姑娘取药时就现药材的取用,宫门都有做记录。那么相必徵公子取用药材也是有记录的吧?”
上官浅的问题显然是问宫远徵的。
“宫门门规,药物取用必须记录在案。”
宫远徵听完言委屈的小可怜表情一下子就转换到了小病娇的微笑脸上。
“既然如此那这取用药材的记录,也是证据之一,不知羽公子可有查看。”
上官浅一副你看,我都是为了你好。帮你多找些证据,好把宫远徵的罪名坐实。
“没有查看,金繁你去一趟医馆将记录的册子带来。”
宫子羽听到他没有想到的地方,就派自己信任的金繁去拿。
“金复,你去帮着金繁侍卫一起拿。”
宫尚角为了以防万一,有人更改册子。就派出自己的绿玉侍卫跟着一同前往医馆。
“是。”
“是。”
金繁和金复两个人领命后,一同退出执刃殿去了医馆。
不久后,两个带着册子回来。
“执刃,长老。”
两个人回来带着东西行礼后,面色沉重一看就是去医馆时有事情生。
“生何事,面色如此沉重。”
长老们自然也看出不对,出言询问。
“回长老,我与金复两个到医馆是现有一身着黑子之人从贾管事房间出来。没有追上那人,却在贾管事房间的暗格里现了无峰的魅阶令牌。”
金繁将事情简单叙述一番后,站在下面垂不动。
“那人极为熟悉宫门的地形,我与金繁两个人一同追都没有抓住那人。”
金复又做了补充,现在事情涉及到了无峰,他们也不敢多言。
“无峰令牌。宫门之内还有无峰。”
两个人的话带给众人大亥连连,无峰刺客怕是早就渗透宫门多年。
毕竟选亲的新娘都在大殿,那人到底是谁。
贾管事见事情与无峰有了关联,他定是不能有活路。趁着众人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在怀里弹出烟雾弹向着长老们的方向空地处掷出,一时间粉尘扩散整个屋子,他自己则是抓住机会转身就跑。
不跑,等死吗?不,能死,总是好过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