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加派人手,义正言辞的说是要保护她们。
“宫二先生,不知在入住角宫时,嫁妆能不能检查好呢?”
上官浅属实不习惯宫门的东西,反正上官夫人都给她准备好了她惯用的东西,用起来更加顺手。
“上官姑娘不用担心,核查好后自然就会送到姑娘那里。”
宫尚角看着一身白衣的上官浅,就知道她是不喜欢这衣服。
女客院落的正厅,上官浅与云为浅端坐着让画师为他们画像。
执刃店确实刀光剑影,宫子羽和宫远徵一人得到哥哥宫尚角爱的巴掌。
虽然人们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是到底是手心还是手背打人疼就只有挨打的人知道了。
宫尚角看着跟他瞪着牛眼的宫子羽,觉得可以再多打几巴掌。反正他也是遵从长老的想法管弟弟,那两个一起管也没有什么毛病。
可惜打多了,长老就要跳脚,那就语言训斥吧。
对待他亲爱的远徵弟弟宫尚角是有专属话术的,我弟弟没成年还小呢,孩子嘛,允许他犯错。
至于你宫子羽一把年龄白活不说,身为执刃,竟然对自己的家人动手,不论是身份、能力、德性一样都不占,你凭什么说你能对的起执刃的位置。
被说的宫子羽如果是头牛牛,现在已经都要气的鼻孔喷气哞哞直叫了。
牛牛委屈啊,这个委屈有辣么大╰(‵□′)╯
一想到金繁查到的线索,他也想不到顾及什么,直言杀他父兄之人,他一定要将其杀了。
宫子羽现在气血上涌脑子里全都是宫远徵和宫尚角杀害他父兄的猜测。就连高堂之上长老的呵斥都充耳不闻。
现在是看着眼前的宫尚角和宫远徵,就觉得他们肯定是杀害他父兄的凶手。
质问声一时传的整个大殿,愤恨的眼神直直对上对面宫尚角。
“我若真有谋权篡位之心,那还有你什么事情。真是行有不得,反求诸己。自己担不住这执刃之位,就不要信口开河编排他人谋逆。”
宫尚角看向宫子羽的眼神,平静的很。没有太多期望,就没有太多失望。
宫子羽对于宫尚角的话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如果宫尚角当日就留在宫门,执刃的位置怎么都不可能落到他的身上。
不过那被烧毁的草药,今晚就能有结果。若果真的有问题,那宫远徵和宫尚角觉得脱不了干系…
最后只能气哼哼的说句走着瞧,他定会坐稳执刃之位,就咚咚的大步走出执刃殿。
金繁见此,也赶紧跟了出去。
一连坐了两个时辰的上官浅和云为衫这里也总是结束画像。
对着画师和善一笑后,上官浅行礼出了门。丝毫没有机会云为衫的意思,反正她们两个又没有什么交情,也不必多说什么话。
“上官姑娘留步。”
上官浅刚走到女客院落的石板铺的小路就被云为衫叫住。
“云姑娘有何指教,我可没有茶水招待你。”
上官浅说话没有一点儿客气,对于云为衫之前的事情,显然是给她留下的不好的印象。
新来的侍卫不知道有什么内情,微动身影,询问之前就在女客院落当值的侍卫。
“之前的事情确实是我不好,没有跟执刃大人解释清楚,还请妹妹不要怪罪。明日姐姐亲自下厨做些糕点给妹妹赔罪。”
云为衫笑着道歉,脑海里却满是宫尚角口中的三日之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