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中毒,她救我。”
“带着这种感激的心情,我对她竟然会有一种欣赏和心疼。”
祁毓几乎不会对几面之缘的人,产生这种强烈的感觉。
“毓儿,你想说什么?”
祁毓把茶杯搁下,手指摩挲下巴。
“我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莫名有一种吸引力。”
“我仔细观察过她,竟恍惚的从她身上,看到几分父亲年轻时的样子。”
盛熠立刻坐到祁毓身边,压低声音。
“毓儿,你怀疑她是父亲年轻时的“风流债”
?”
祁毓无言地看好半天自己的兄长。
“你不觉得,比起年轻时的父亲,她也有几分像画像上的外祖母?”
盛熠也沉默了。
他和祁毓都没见过誉国先皇后,只能从母亲的书房中,看到过几次画像。
画像画得再像,也只是画,跟人还是有点区别。
母亲执政之后,他们几乎不进母亲的书房,那幅画,自然也没再见到。
盛熠觉得祁毓的感觉太过荒谬。
“时间太长,你的记忆出现偏差也是有可能。”
祁毓心中说不出来的感觉,反反复复。
像一根针这里扎一下,那里扎一下,让她烦躁好几日。
总归这里也没有外人,跟兄长说说也好。
“兄长,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们听到一件传闻。”
“府中老人说,母亲其实还有一个孩子。”
“母亲太瘦,又有衣裳做遮挡,也没人敢大胆的观察皇太女。”
“因此母亲第二次怀胎,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
“这么多年,父亲和母亲从未在我们面前提起此事。”
“当年说这件事的老嬷嬷,也到了归家的年纪。”
“久而久之,我也就将此事淡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