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寻碰了碰南妗的衣角,南妗疑惑地朝他看。
“南妗,我今日赚了工钱,给你买了只镯子,你看看,喜欢吗?”
叶寻拿出一只成色水润的镯子。
这个成色,不便宜吧。
“叶寻,你才刚有点工钱,怎么能这么花呢。
”
“你还是要攒着,为今后做打算。
”
“镯子我不能收。
”
“南妗,镯子不贵,才六文钱一只。
”
这个成色六文钱?
不会是谁家傻孩子拿了大人的镯子,悄悄出来卖,被叶寻捡了大便宜吧?
叶寻解释,“南妗,老板说这镯子看着贵,实际上不值钱。
”
“你要是不肯收下,我可就认为你是在嫌弃镯子太便宜了啊。
”
“哪有你这么用激将法的?”
南妗无奈失笑。
“南妗,你就收下吧。
”
“你还救了我一命呢。
”
“六两银,六两金,甚至百两金,千两进的镯子,你都收得。
”
“我以后有了钱,我给你买贵的。
”
叶寻不由分说,把镯子塞到南妗手中,三两步追上几人。
南妗看到他又拿出什么东西给三人。
今日就赚了三十文钱,给四个人都卖了礼物,还剩下什么啊。
南妗摇摇头。
老刘头的马车还停在镇子口,车上只有两三个村民在坐着。
老刘头朝他们挥手。
“礼小子,你们可算是回来了,快上车。
”
薛礼走在前头,问:“刘叔,太阳快落山了,大伙呢?”
“他们等不了,有些中午回去,有些下午回去。
”
“我们几个今日收摊晚,想着等你们半个时辰,还真的等到了。
”
村民们无需日日进镇买东西,每天等车的几个人都是家中有东西可卖。
比如安婶和周婶,家中后院宽敞,养了不少鸡鸭,每日下的蛋就有几十个。
王婆喜欢种菜,到收割的时候,一缸缸的腌酸菜,晒菜干。
还有些村民打猎,每个月会去镇子四五次,五六次,卖猎物。
车上两个三个村民都是村里的伯伯,薛礼和他们聊得来,谈吐落落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