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墨说着伸手一指孙海岳。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想报复一下。
“我说了要跟你赌吗?”
孙海岳立即反驳道。
“你闭嘴,能不能喝,你能喝过我三哥,我再也不跟你犟,以后老老实实叫你海哥。”
“你本来就该叫我海哥呀……”
“你就说喝不喝……”
陆墨拿挑衅的眼神瞥着孙海岳。
孙海岳看了看赵三那铁塔一样的身板,颤了颤,问道:“三哥你喜欢白的还是啤的?”
“哎哟,还真来啊,我都行,随你挑。”
“喝可以,白的吧,啤酒胀肚。我要是输了,几位哥哥,一人给你们算一件事。我要是赢了,你们一人欠我一次使唤你们的机会。敢不敢玩?”
“嘿……”
林大彪刚才领教过了孙海岳的本事,虽然不够玄学,但还是发自内心的佩服,冲其他几位兄弟使了个眼色,说道:“敢,就依你的。”
“陆墨,要是我赢了,我不要你做什么,也不敢要求你做什么。但如果有一天,我劝你退避三舍,你要听。”
孙海岳转头冲着陆墨,认真的说道。
陆墨心神一凝,觉得孙海岳一定是话里有话,想了想觉得似无不可,于是说道:“行,我信你。”
结果这下把赵三哥给整懵了,拼个酒而已,你赢定了吗?话好多啊。
于是对着不远处的服务员喊道:“柱子,来几瓶白酒,牛栏山,最便宜的那个。”
……
一小时后,赵三哥挂椅子上,呼呼睡着了。
孙海岳神清气爽,眼神清亮,挑衅的看着陆墨,说道:“怎么样,两瓶牛栏山见底,允许你接力,敢不敢来?”
陆墨话都不敢说,看了看林大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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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彪和罗五、刘老七眼睛瞪得发酸,刚刚这牛栏山吹瓶的画面,太挑战认知了。
孙海岳屁事没有,赵三哥那两百斤的容器,直接干昏迷了。
他们是没有低头看桌下,谁也没发现孙海岳脚底下,湿漉漉的一摊水。
“海岳兄弟,你这酒量……道观里还练这个吗?有没有培训班,带哥去训练一下。”
刘老七不敢扮骄傲的雄鸡了,在实力面前,感觉蛋蛋都有点发凉。
“哈哈哈,道观里没有这门功课,不过这是童子功,老七你已经来不及了。”
“从小喝到大啊?”
“非也,算了,你学不来的。彪哥,其实我有点胜之不武,这样吧,几位兄弟如果有需要,回头跟我说,能帮的一定帮。”
孙海岳收起笑脸,揖手行礼道。他知道自己的功夫底子,别说这点酒,再多几瓶,其实跟水也没多大差别。
但在座的人不知道啊,只觉得这穿西装的前道士,道行深的,但是道法有点用歪了吧。
陆墨估摸着自己的酒量,最多能干完一瓶牛栏山,但吹瓶指定是不行的。
于是哥几个老实了,乖乖的小声的喝起了啤酒,都不敢敬孙海岳。
把孙海岳反倒给整郁闷了。
最后大家吃着聊着扯到后半夜,纷纷有些醉意才散了。
临别前陆墨跟林大彪说,等空了就帮他查覃芳的事,有消息了会告诉他的。
旁边罗五和刘老七听了一点声,还插话说嫂子有信了?彪哥你赶紧去把嫂子找回来,该认错就认错,该跪下就跪下,可不能犟了。
把林大彪气得一人踹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