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香香进了厨房,随手拿起一条围裙挂在胸前,然后看到关茗月从厨柜的瓶瓶罐罐里拿出一些补药放在水里浸泡着。
“昨晚让老张伤到了啊?你也太厉害了。”
孙香香眨了眨眼睛,揶揄着关茗月。
孙香香年轻许多,可也是过来人了,成熟女人之间的谈话没有那么遮遮掩掩,关茗月略微露出些羞意,微胖的中年妇人徐娘半老的妩媚依然动人,坦然道:“我哪有?女人有什么厉害的,最后还不是看男人的本事。就是男人到了中年,时不时地补一补好。”
“昨天晚上那一顿还不够补啊,这大热天的,小心补出血来。”
孙香香抿了抿嘴,昨天的那个牛蛋蛋其实挺好吃的,不过那玩意男人吃了才好,所以昨天女人里就孙香香贪嘴尝了一片,其他的都被关茗月夹给刘北、张观鱼和张德伟了。
“你帮我洗下那个藠头,今天中午出藠头炒腊肉吧,天气热了,腊肉早点吃完。”
关茗月指了指菜篮子,然后压低声音,“男人一过了三十五,再怎么补都补不出血来,你以为还是刘北和张观鱼那个年纪啊。”
孙香香忍不住吃吃笑,却又有些好奇,“关姐,你说那句话……就是一滴精,十滴血,是真的吗?对于男人来说,真的那么伤?”
“嗯,这倒是真的。不过十滴血、百滴血什么的,也没什么,我们女人每个月都流多少?”
关茗月知道孙香香在这方面其实也没有太多经历,所以会比较好奇,当即以更加经验丰富的前辈口吻总结,
“可能男人真的不太一样吧。不然怎么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呢?男人做这种事情后,确实比较影响身体,否则历朝历代怎么老是有人在提醒男人做大事的时候不要近女色呢?”
“难怪你昨天给老张补了,今天还要补。”
孙香香恍然大悟地说道,然后提醒关茗月,“那你今天可别找老张要了,不然白补了。”
关茗月白了孙香香一眼,手掌不由自主地按着自己暖暖的腹部,却也没有说不会之类的话。
孙香香却想到了前天早上,刘北出了那么多,就算1:1换算成血,那也挺恐怖的。
要是按照1:1o换算,那简直是泼了她一屁股的血。
再加上昨天他又受到了许多的刺激,少年人难以把持来自阿姨的诱惑,说不定夜里还自己整了整什么的,又伤了一回。
要给他补补才行啊。
于是孙香香摸了摸自己口袋里的手机,想给刘北条信息,可是想想刚刚自己和关茗月的话题,又有点莫名心虚,借口去卫生间,躲起来给刘北了条信息,问他晚上回不回院里吃饭。
……
……
“浓浓给你信息了?”
竹清徽问道。
刘北上车后,竹清徽并没有着急赶去追踪汪轼,而是先接过了他手里的绿舌头。
他应该不知道竹清徽喜欢吃这种非常有特点的雪糕。
绿舌头软乎乎的,吃起来像微凉的果冻,大街小巷随处可见学生们拿着一根慢慢地舔着,在这炎炎夏日,确实很让人感觉舒适爽快。
“不是,孙姨……就是我们一个院子里的阿姨,问我晚上回不回去吃饭。”
刘北琢磨着,应该是有什么好吃的。
“孙香香嘛,我知道。”
竹清徽其实对能够接触到竹格韵的人,都有一定的了解。
竹清徽原本想要申请参与维和任务,只是竹格韵总觉得太危险,干脆以帮她做事的名义把竹清徽带在身边。
竹清徽也没有办法,她不习惯浑浑噩噩的混日子,既然做了竹格韵的安全助理,她便尽职尽责,别说孙香香了,就是刘北的父母她也调查过——即便竹格韵说白果园巷里的街坊邻居都是身家清白的。
“孙香香的夫家,好像是山炮村的,那地方是个隐患。”
竹清徽知道竹格韵身边的安全隐患其实还是秦家,可是现在竹家和秦家还维持着“盟友”
似的表面关系,竹清徽对于秦家人的一些蠢蠢欲动,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的精力便更多的分散在一些次要甚至是无关紧要的危险因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