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门的时候,宋澄往往保持一周五练,那腹肌,那马甲线,不是她自恋,温向仪简直是爱惨了,总是摸来摸去的,爱不释手。
宋澄健身时,最怕温向仪推门而入。
温向仪不上?器械,就在旁边看,看得宋澄直发毛。没多久,温向仪便会微笑着?轻轻唤她:
“宋澄。”
宋澄恋恋不舍地从卧推架上?下?来,均匀着?呼吸走过去。
温向仪的掌心贴上?她淋汗的身体,羽毛拂过般游走,慢慢徐徐滑动。她的手很凉,在滚烫中留下?无色却清晰的痕迹。
温向仪似抱怨,似感叹。
“你的体温好高。”
宋澄默不作声垂眼看着?,直到温向仪手下?按着?她的腹肌,凑到她唇下?,话语低柔:
“宋澄,它在呼吸。”
宋澄心下?一乱,握住她作乱的手腕,如她所愿的,低头吻她。
直到温向仪的汗珠层层渗出,彼此身上?湿滑的水痕再分不出你我。
这些场景像一粒粒尘沙,吹一口气,便从记忆角落里纷纷飘到宋澄眼前。
琐碎的,轻盈的,没刻意记过从不刻意去想故而以为早就遗忘了的,都是温向仪。
接住
宋澄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太好,心里闷闷的,说不出来的难受。
肯定是最近学习压力太大了,又想些有?的没的,宋澄给自?己心理诊断一番,决定用万能的方?法应对。
她把自己往被子里一裹。
睡一觉,睡一觉什么都会过去的。
于是当温向仪回来,推开半敞的房门,就着外头照进的光,看?到的就是床上长了个蛹。
“……”
温向仪没有?开灯,轻声?唤:“宋澄?”
这个蛹,是宋澄吧?裹得太圆,她居然有?些不确定了。
她喊得很轻,如果宋澄睡着了应该不会吵醒她。温向仪等了两?秒,就要离开让她继续睡时?,宋澄破被而出,伸出个毛乱乱的脑袋,嗓子眼里都是睡意。
“温懒懒?”
她好像梦到温懒懒在叫她。
温向仪慢慢问?:“你喊我什么?”
宋澄瞬间?清醒,眼能睁开了,求生欲紧跟着上线了,开始心虚地顾左右而言他:
“温向仪,你回来了啊。现在几点了?”
她低头摸手?机。
睨着转移话题的宋澄,温向仪也懒得掰扯,这个外号她还是不能理解,但?倒也不嫌难听,宋澄没有?到处宣扬就行。
她报出时?间?:“还有?10分钟到12点。”
宋澄:“都这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