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元市,汽车站。来自青酋镇的公交车上,韩珞和李玄国走了下来。
“吃不吃雪糕?”
李玄国道。
“不吃了,玄国伯伯。”
韩珞有些拘谨道,望着四周的繁荣建筑。
李玄国轻笑一下,走到路边的雪糕摊上,买了两根冰糕,递给韩珞。韩珞接过冰糕,吃了一口,顿觉烈夏的火热也减少许多。
李玄国领着韩珞来到银行的台阶处,两人坐在台阶上,因为银行背阳,有阴影,两人边乘凉,边等着汽车。
过了半个小时后,一辆粉紫色的公交车缓慢驶来,车前的牌子写着西元市到繁田县。
“走吧,车来了。”
李玄国站起来,领着韩珞,朝公交车走去。
两人上了公交车,坐在座上,李玄国笑呵呵的望了望窗外。不过一会,驶往繁田县的汽车就驶动了。
这一去却是委实烦琐,公路维修,汽车十分颠簸,又在九林镇遇到了堵车,本来一个半小时的车程,硬是三个小时后,方才到了繁田县汽车站。
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李玄国领着韩珞,又坐上了前往恒沙镇的车。
傍晚六点,李玄国和韩珞来到了恒沙镇,住进了一家路边的宾馆内。韩珞一天没有吃饭,肚子十分饿。
李玄国笑道:“饿了就去买点吃的吧。”
韩珞立刻应声,出了宾馆,在路边一家小店里买了火腿,牛奶,五元一包的达利园蛋黄派。回到宾馆吃了些,方才止饿。
李玄国笑眯眯道:“珞珞,贫僧教你一套拳。”
韩珞道:“玄国伯伯,好啊。”
李玄国在宾馆房间的地上,打了一套拳,只有简单的几招,最后收式时,脚步在房间水泥地上一跺,声音嗡震,十分醒耳。
韩珞也学练起来。
渐渐外边万家灯火亮起,李玄国脱掉外套,裤子。露出了穿在里边的灰色僧衣,从僧袋中取出黄布,整个人往床上一坐,用黄布裹身。
韩珞十分好奇,躺在床上,渐渐一天的旅程让他十分疲惫,就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第一缕从窗户进来的阳光出现时,韩珞醒了过来。三年武学练拳的路程,让他有早醒的习惯。这个时候他一瞥另一个床,却发楞起来。
只见床上的李玄国,依旧是黄布裹身,盘腿而坐。
“一夜没睡?就这么坐着?”
韩珞呆傻了,被这种震撼冲击着。
过了一小会,黄布裹身,盘坐的李玄国也醒了过来,笑呵呵的把黄布收起,放进僧袋中,道:“珞珞,洗洗走吧。”
韩珞点点头,在旅馆的水房内洗了把脸,然后回到房间,和玄国伯伯一起下了楼,退了房。
两人走在恒沙镇的街上,玄国走到一个面包车前道:“去龙山村多少钱?”
“给一百五算喽!”
那个面包车内的司机道。
“呵呵。”
李玄国笑呵呵摆摆手拒绝,道:”
我都去过好多次了。120块去不去。”
“那不去了。”
面包车内的司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