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起杯落,一个茶杯碎在地上,“啪”
的一声,瓷片四处飞溅,“废物!”
两名恶奴连忙趴在地上,连连磕头。
“来人啊!把这两个蠢物给我拖出去打二十棍,关进柴房!”
两名恶奴浑身抖不敢求饶,闷声被拖了出去。
一旁的狗腿子上前道:“二爷,现下可如何是好?万一那唐无俦攀咬出您。。。”
“呸!还怎么办?立刻备车,我即刻上京。你马上将东西收拾好,运到京城去。”
“小的这就安排。”
客栈房中
云五面带喜色,“爷,那唐无俦已向金州刺史招了两人的勾当,现下那二爷正要逃去京城。”
段灼点了点头,“你跟着他,召集人手,在路上劫了他的财物,好生收着,这可是证物。”
“这事简单,属下派人去做即可,属下还是留在您身边保护您和王妃吧?他们车马还没到,您多有不便啊。”
“我这里不用你,你若是无事,便去找金州刺史,将那些卖艺者放了,还有查一查以前被卖掉的艺者都被卖去了何处,找一找一个叫药兰的女子的哥哥。”
“是,属下立刻派人去办,只是您身边没个人不行啊,我还是留在您身边伺候。。。”
“不必了,你做完了那些事,便跟上车马,到时与我们在平溪县汇合即可。”
云五被打断了话,见他态度坚决,只好应声称是。
“那属下告退。”
云五转身出了门,段灼便回身掀开布帘进了里屋。
月儿正趴在窗边的桌上向楼下望。
听到段灼走来的脚步声,回过头来,绽开一朵明艳的笑容,欢快地向他跑来。
“怎么让那个二爷跑了,为何不抓住他?”
段灼笑道:“不急,且要放长线钓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