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汉的身体顷刻间就被拖进了黑暗的巷子。
乱坟岗上漆黑一片,一黑衣人拿着火把站在一旁,看着另外几个黑衣人将那醉汉的尸体丢入土坑,用铁铲将土泼洒在他身上、脸上。直到变成一块平地。
几个人手脚干净利落,离开后这里又恢复一片寂静,仿佛什么都没生过一样。
月儿与段灼正坐在戏楼二楼的包厢里看戏,桌上摆着桃子酒和各色蜜饯干果。
月儿一袭碧色衣裙靠在段灼身上,拈了颗蜜饯放入口中,目光投向楼下的戏台。
碧桃和染秋也站在一旁往楼下的戏台上看着。
戏楼里人声鼎沸,曲调悠扬。
云五一身黑衣走进包厢,附在段灼身边耳语了几句,段灼微微颔,云五便退下了。
段灼对碧桃染秋说道:“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你们去楼下坐着看吧。”
两人相视一笑,又看了看月儿,月儿笑道:“去吧,再买些果子吃。”
两人得了月儿的允许,这才拉着手开心的下楼去。
两人刚出了包厢,段灼便将月儿搂过来吻了起来。
月儿猝不及防,倒在他怀里心中一慌,连忙抓紧了他的衣襟。
他吻的猛烈又霸道,将她口中的空气掠夺至尽,他拉起她的罗裙,露出精巧的珍珠绣鞋,沿着她纤细的小腿向上拂起裙摆,直到露出一双莹白圆润的大腿。他的手才从裙摆探了进去。
戏台上一名伶人正在演唱,戏楼里萦绕着哀怨缠绵的曲调。
台下的观众们聚精会神地凝视着台上的身影,安静地聆听。整个戏楼除了伶人的唱声无一丝杂音。
月儿不敢出声音,只能双手紧紧揪住他的衣襟,任他放肆地撩拨着自己的身子。
他吻够了她的唇,转而移到她的颈上。
在这陌生的空间里月儿心中不安,伸手推了推他,“别…这里人多…”
“什么?”
段灼含糊出声,一双手却没有半分停下的意思,他拨开她的衣襟,在她胸前落下细密的吻。令她的身子忍不住轻轻颤抖。
她唇间溢出的话语断断续续,终是化为一串破碎的呻吟。
月儿稍稍回过神来,现自己的衣衫不知何时竟已滑落至腰间,一对丰盈的玉乳正被他掌控住。
戏台上的锣鼓点越来越密,伶人的唱腔越来越急,一人唱完,另有几人接连登台,打戏开场,台下的观众们情绪激昂,掌声雷动,接连不断的叫好声不绝于耳。锣鼓声声、琴筝婉转、铙钹铿锵。
一袭碧色绫罗顺着莹白匀称的小腿滑下,在月儿脚边飘然落地,珍珠绣鞋也随之而落。纤细的脚踝上一串猫眼石脚链在烛光中闪烁着温润的光芒。
月儿跨坐在他的腿上,耳畔的珍珠耳串剧烈地晃动着,碰撞出零星的细微响声。
两人的喘息交织在一起,淹没在高亢激昂的唱腔和满堂喝彩声中。
月儿满足的叹息一声,扬起脸看着他的脸上依然浸透着情欲。他将她抱在怀中,紧闭双眸。她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吻住他的唇。
许久,他终于松开她腰间的手,餍足地靠在榻上。缓缓睁开潋滟的双眸,伸出手指轻轻抚上她微肿的红唇。
月儿俯身趴在他的身上休息,将他的青丝缠绕在手指上把玩。
随着戏曲进入尾声,段灼捡起衣衫披在她身上轻声说道:“该走了。”
月华初上,在戏楼散场之前,裕王府的马车徐徐离去。
对面街道的暗影处躲着一人,眼中射出阴鸷的目光。
次日王府举办宴会,为促进两国关系宴请了城中勋贵和泊罗使臣。
城中大臣携家眷前往,共赏泊罗使臣带来的稀罕礼物,几匹麋鹿。
麋鹿被圈养在花园中,由泊罗使臣教授饲养方法。
裕王府门前马车川流不息,门庭若市,衣香鬓影。
宾客们由侍者引致宴客堂,纷纷落座。侍者呈上酒菜,乐师舞娘缓缓而至。一时间堂内觥筹交错,杯光斛影。鼓乐齐鸣,珠歌翠舞。
饭毕,段灼请众宾客前去花园观赏麋鹿,月儿不喜人多,便独自一人去湖边散步。
出了灯火辉煌的宴客堂,月儿独自一人漫步到湖边,她抬头望去,月朗星稀,安宁静谧。
“原来你是裕王妃?”
月儿听到身后的声音,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