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人急忙凑过去看他。
“娘,就是那小贱人勾引我的,她见我去了,故意打扮的花枝招展勾引我,正好被裕王撞见。。。。。。您一定要为我报仇啊。。。。。。”
刘成浑身只剩一张嘴能动,眼中流着泪跟娘告状。
“你们看!成儿亲口说的,就是那小妖精勾引他给他下套儿的,老爷啊~你一定要为儿子报仇啊。。。。。。”
“报仇?哼,说的容易,她现在是裕王妃,在这靖州地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何报仇?”
刘伯庸歪着嘴哼道。
“谁叫你去招惹她,平日里逛逛勾栏瓦舍也就懒得说你,之前在府里你就图谋不轨,还当我不知,懒得管你罢了。”
“府里?府里怎么了?”
刘夫人问道。
“他叫刘二去。。。”
刘伯庸说了一半,看了玉瑶一眼,咳嗽一声,“玉瑶,你先回房去。”
玉瑶正竖着耳朵听,被爹赶走,没法只能走了出去,却躲在墙后偷听。
刘伯庸见玉瑶走了才压低了声音说:“这个逆子,叫刘二去弄来些腌臜药下在玉娇的水里,还好那日他自己在房中喝醉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刘夫人先是面色一滞,随后不屑道:“有什么不堪设想,大不了就收她为妾,也不辱了她的清白。”
“你!”
刘伯庸指着她一口气堵在胸口出不来,气呼呼地甩袖出门去,“慈母多败儿!”
刘夫人心里知道儿子有错,只是嘴硬不肯承认。
看老爷生了她的气,她自己也一肚子气没地撒。
转头看了看趴在床上的儿子,朝他纱布包着的屁股打了一巴掌。
“都怪你!”
“啊!!”
随着刘成一声惨叫,刘夫人也气呼呼地走出门去。
刘夫人回到房里,叫来了刘二。
刘二供认不韪,还把换水的丫鬟也招了出来。
丫鬟跪在地上瑟瑟抖。
刘夫人坐在椅上狠狠骂道:“你这脏了心的小蹄子,敢做下这等事来,我今日定要找人牙子将你卖了去。”
“夫人!不要啊!奴婢是被逼的。。。”
丫鬟哭的梨花带雨,连连求饶。
“还有什么没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