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菱君坐在他腿上,斜睨着眼:“跟我一伙?你姓谢啊?哼,你跟他们姓丁的是一丘之貉!起开!”
丁季行胸口挨了一肘,依旧嬉皮笑脸,反而握着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我是姓不了谢了,赶明儿咱闺女儿子一水儿都姓谢!”
谢菱君露出嫌恶的表情:“别恶心我!谁跟你有闺女儿子,找来香楼的生去!脏的臭的生一窝!”
丁季行诧异地看她,他才多长时间不在家,小兔子就变成小辣椒了?以前是吃着辣,现在是碰两下都辣手。
“来香楼?什么来香楼?”
丁季行那前喝的迷糊,根本没听清丁伯嘉吩咐的话,一头雾水望来望去。
他挑眉问了一圈,就看见大哥沉着的脸松懈了,嘴角微微翘起,又恢复了刚开始的轻松状态,缓步走到跟前。
弯下身,手肘支在桌上,脸贴脸狎昵端详这张气鼓鼓的脸蛋。
“因为这个生气?嗯?”
他追着躲避的脸问,“醋了?”
丁伯嘉意识到这个,心里极美。
吃醋好哇,吃醋说明往心里去了。
谢菱君不吱声,想离开走人,偏被他按回丁季行大腿上,不敢再逗,赶紧心平气和地解释。
“颂梅是我安排进去的,很多官员和掌柜都喜欢这事,在妓院里温香软玉的,最喜欢说点不知道的消息,她是一个探子,专门为咱们家打探消息的。”
“我可没去过,你说我没狗干净,真是冤枉我!我这天天净忙着给你挣钱了,家都没工夫回,还逛窑子?”
谢菱君看了眼他澄澈的眼眸,一脸不稀得骗她的坦率,心里有些松动,可还是难以完全信服。
“谁知道呢,你都说了不回家,我哪知道有没有温香软玉在怀。”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她瞪着几人,一个没放过,说完觉得唐突了,还解释了一句:“除了我爸爸…”
她爸爸可只有妈妈一人!
丁伯嘉拉过细嫩的手,紧紧握在手心,爱不释手低声缱绻:“我的温香软玉可没在我怀里,君君要不检查检查,我要是逛窑子,回回哪有那么多精液可射,那都是存了好久,就为了留给你的。”
“你、你说什么胡话!”
他越说越没正形,谢菱君脸红得烫。
“可不就是吗,哪回你不是嚷嚷着小肚子胀得要炸了。”
他向下瞥了眼,语气忽而一转,“好了,我坦白完了,该你坦白了。”
“我坦白什么?”
她问。
丁叔懿此时坐过来,捏着另一只手,找她手上长时间工作的痕迹:“什么时候开始织的?”
“织?”
她想了想,恍然无语道:“围脖啊?我织它干嘛,那是我在国外买的,是三姐要我这么说。”
谢菱君浑然不知几个人这是吃醋的表现,就觉得可真较真儿!
而且,她怎么可能给老东西专门织围脖,再说她哪有这功夫,成天到晚缠着她,他们心里没数?
原本还打算和她算账的兄弟们,一下子偃旗息鼓一般,但来都来的,今儿是一定要一块儿的,理由可以找嘛。
丁叔懿轻咳两声:“那就是你带过的?你把你带过的东西送给老头子?”
“我们都没这待遇!”
丁季行极懂双胎哥哥,自然而然接过话茬。
谢菱君也听出这是成心找茬儿,破罐破摔抽回手,无谓道:“那你们想怎么样?我特意为他再准备一个?行吗?”
几人不说话。
“哼…爱怎么样怎么样吧你们,赶紧走,我睡了!”
谢菱君拨开腰上的手起身,绕过几人不再理会。
刚上床,扯过被子,就看四个人都走了进来,那脸清晰可见的神情,带着满身的荷尔蒙,冲击向她。
谢菱君慌张将被子掩在身前,看他们一步步走到跟前,舌头打结语无伦次地:“你、你们干嘛…”
“听你的话,想怎么样怎么样啊,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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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情骂俏一章~5p5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