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有,阿肆。”
许臣砚拿出限量版的游戏手柄递给旁边的男生。
许家中午其乐融融,每年全家团聚的日子也就这么几天,以后各自有了工作相聚的时间只会越来越少。
许棠心情正是雀跃的时候,听着许臣砚说着京市律师所的事情,倏地身下一股热流,她连忙从沙发上跳起来跑进自己的卧室。
换了内衣和卫生巾,才发现卧室囤的所剩无几。
又不方便麻烦客厅两个哥哥出去买,两个单身狗懂什么卫生巾牌子,她索性咬咬牙穿了外套去楼下超市买。
“嗒”
一声,电梯门打开,今天是补习的时间,沈确宴迈着长腿出去,口袋里面的手机锲而不舍地响着。
沈确宴看时间还有几分钟,站在楼道里面接起,刚接通那边就是中年男人暴怒的斥骂声。
“江大早就放假了,你又去哪里鬼混了?”
沈确宴背倚在冰冷的墙面上,声音透着戾气,“关你什么事。”
“我是你老子,明天给我滚回来京市过年。”
男生嘴里叼着一支烟,手里捏着打火机随意转着,没有点燃的意思。
眼底满是冰冷,“过年?沈总糊涂了吧,我回去怕是要参加您老来得子的喜宴了,就不回去给您添堵了。”
那边一阵噼里啪啦的摔东西声,一如既往,“混账东西,你就非要像个乞丐一样在江市混?”
沈确宴早已习惯这些难听的话,正要顶嘴两句——
电梯门再次打开,裹得像个球一样的女生慢悠悠地走出电梯,像是还走着神。
他收回眼神,不想再顶嘴,声音难得愉悦,“江市比你家,有人情味多了。”
哥哥,吃糖
许棠刚准备准备开门的时候,感觉到余光有个人影站在楼梯口阴影处,眼神循着望过去。
男生穿了件黑色的飞行夹克,嘴里面叼着根烟,本来就带着点混不吝的气息,现在更甚。
手里面的打火机明明灭灭,他的侧脸在火光的映照下过于锋利。
许棠定定地盯着,反应了好一会,才慢慢出声,“哥哥?”
她刚刚出电梯的时候好像听到楼道有人在吵架,声音不算高。
沈确宴从靠着的墙上直起身,电话被他挂掉随意塞进上衣口袋里,脸上还有未散的戾气,看着有些冷。
“嗯,是我。”
他应声道。
许棠走近,眼神落在他手里面的打火机上,上面有着繁琐的花纹。
沈确宴想起自己嘴边的烟,不动声色地问面前的女生,“做什么去了?”
趁着许棠被转移注意力的功夫,他速度极快地把嘴边的烟取下来,扔进手旁边的垃圾桶里。
许棠刚准备回答他,猛地想起自己是下去买卫生用品,手腕微动,把拎着的黑色塑料袋往身后躲了躲。
眼神瞟向沈确宴,发现他嘴边的烟消失了。
许棠在自己口袋里面翻腾了几下,是刚刚结账时候为了凑整数拿的几个棒棒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