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之行看向自己的右手,沙哑道:“好像……完全恢复了……”
【作者有话说】
没有拉踩中西医的意思(滑跪)
小星的爷爷之前中风偏瘫吃了很多药没有好,后面找了很多偏方,尝试针灸之后左手左腿能有一些知觉了。
小星之前耳聋也试了针灸,后面好了。
针灸真的好神奇。
“咽下去了……”
岑之行右手恢复时间挺巧,季雨掰着手指一天天数着呢,刚好术后快三个月。
季雨一颗悬着的心终于稍稍落回肚子里,但也不敢马虎,持续每天食补和按摩。
复查的前几天,江城突然下了雨。
夜雨,沉睡的岑之行比这片土地更先感知到空气中的阴冷潮湿。
疼醒了,久违的熟悉的麻痹感从指尖蔓延到掌心。
岑之行坐起来,替季雨掩好被子,走到阳台一看。
外面果然在下雨,很小很小的毛毛雨。
手很疼,仿佛又回到之前的情况。
恢复那瞬间的喜悦在此刻全被浇灭。
岑之行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烦躁。
季雨还睡着,他动作克制放轻,翻出一根烟叼在嘴里下了楼。
夜已深,窗外天黑得一颗星星都看不见。
岑之行叼着烟在一楼阳台站立良久,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
一具与他同样冰冷的身体。
季雨睁眼没摸到身边的人,那瞬间心很慌,找遍阳台卫生间都没看见人,急匆匆下楼。
一楼客厅没开灯,好在他看见了阳台那道身影,孤零零的烦闷的身影。
他环住岑之行劲瘦的腰,顺着摸到对方微曲的冰凉右手,一点点包裹住,轻轻按摩。
“手疼?”
季雨不确定自己发音是否正确,顿了顿,又问叫了声“哥”
。
岑之行不知道吹了多久冷风,衣角都透着寒意,他想拉着人回室内,可男人站着不动。
良久,岑之行转身面向他,微垂眉眼看着两人交握的手。
季雨熟练地揉揉他右手虎口,偶尔小指蹭过掌心不平的疤,抬眸时注意到对方口中叼着一根未点燃的细烟。
他把岑之行右手捂在怀里,温热减缓了一些疼痛。
季雨突然搂住岑之行后颈凑上前,两人靠得很近很近,岑之行能听见季雨略显急促的呼吸。
“为什么……叼着烟,不亲亲我……?”
季雨在紧张,声线不住发抖,发音也含糊。
岑之行抬起左手扶住凑过来的季雨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