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
江年宴从唇齿间念出名字,带着几分戏谑,可又听着低柔。
这一刻让虞念心头隐隐一震,心脏忽而就掀了一下。
她这才意识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叫她都叫虞念而不是虞小姐了。
江年宴的薄唇微凉,似有似无碰触着她的脸颊。他说,“你想要什么可以直接跟我说,只要你够媚。”
虞念的呼吸一阵紧过一阵,她微微一笑,眼眸落在他涔凉的薄唇上,“宴少不像是为了情欲能昏了头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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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看对方是谁。”
江年宴的唇轻轻碰触她的,“是你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
虞念任由他碰触自己,没躲避也没挣扎。他的唇渐渐温热,沾着男性的烈气和极淡的酒气。她觉得头也是昏昏涨涨的,不得不说江年宴具备十足的性张力,叫人会不自觉的沉浸其中。
可她尚算理智,她说,“我还真有想要的呢。”
“说。”
江年宴的唇轻轻下移,于她柔软白皙的颈间缠绵。
勾得虞念的一颗心吊在了嗓子眼上。
“想要宴少放了我,行吗?”
耳畔是江年宴的低笑声,他抬脸看着她,眼底却是沉沉。“你可以提更多的要求,比如,保证你们虞家的利益。放了你吗?虞念,你提这个要求是在浪费机会。”
虞念微微敛眸,看着男人高挺的鼻梁,“是宴少让我尽管提的,那我提什么要求也该由着我,对吧?”
“对。”
江年宴微微一笑,“但是,”
他话锋一转,直起身坐回沙上时脸色已是肃穆,“这个请求,休想。”
虞念早就料到会是这样,没失望也没愠怒,就是笑了笑没说什么。
江年宴问她笑什么。
她说,“北市上了年龄的人都爱养鸟,关在笼子里,那笼子一个赛一个的好看精致。鸟呢,只要在笼子里乖巧听话,那多贵的饲料都是能吃上的。”
她笑看着江年宴,“我对于宴少来说不就是那只笼中鸟吗?”
江年宴闻言也不反对,语气淡然,“就算把笼子打开,你以为笼中鸟敢飞走吗?”
“只要让那只鸟飞走,它就可以飞走。”
虞念一字一句说。
江年宴看着她,眼底沉沉暮色,语气也冷下来了。“收了你的心思吧,我不会放你走。”
虞念抿唇,没说话。
室内里安静。
这段安静维持了挺长时间。
长到虞念都在想,既然话都聊到不投机的程度了那就想别聊了,干嘛还这么干耗着?
她刚想开口说自己累了,想休息了,不料江年宴开口了。“我给你一个人的联系方式,明你转给继,让他去找那个人就行了。”
虞念怔愣,没料到他再开口能说这件事。
江年宴说,“记住,就说这人是你的朋友,我已经跟那边打好招呼了。”
说到这儿他又笑说,“我想不用我提醒你也能想到。”
虞念使劲咬咬唇,“是,我肯定要让继领这个人情的。”
江年宴盯着她突然问,“我给你的钱不够花?”
“这是两码事。”
再说了,那张卡她虽然收着了,但始终没动里面的钱。
江年宴脸色不大好看,“该花就花。”
虞念不想招惹他,嗯了一声。
江年宴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虞念见状心中大喜,赶紧起身,“宴少累了吧?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问完这句话,虞念觉得……心里没底了。
就见江年宴看着她,那眼神里似有打量,少许他说,“是不早了,所以你帮我上个药,上完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