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脚在往下蹬点就能够到地了,证明她的轻功都是假的,被人拎着到是真的。
“江二叔,您放我下来,我不去了还不行吗?”
既然他们想让她不知道,那她就装不知道好了。
江怀放手,指着不远处亮着幽幽灯火的花房道:“你先去那里坐一会,我去叫人给你上茶。”
庞嘉雯看了一眼花房就收回目光,转而问江怀:“江二叔,您这一身功夫外传吗?”
“我学武很有天份的,而且能吃苦,您看……”
江怀:“想都别想,我没空。”
庞嘉雯:“那我还真的会想,因为我有空。”
江怀:“别贫,快走。”
庞嘉雯像小孩子耍赖,在原地跺脚:“我不走了,我不想看花,我想看表哥。”
江怀:“……”
他怀疑庞嘉雯是故意的,这丫头什么都知道。
深吸一口气,江怀道:“你若是真的想看,不如二叔替你们俩做个媒,让你天天看个够如何?”
话落,庞嘉雯跑得连影子都没有了,仓惶中丢下一句:“谢绝!”
江怀愣了愣,忍不住笑出声来。
庞嘉雯肯定知道白澄和白若瑾是同一个人。他在原地站了一会,确定庞嘉雯没有下来,这才折身去了定安堂。
定安堂里,李老夫人看到清隽俊朗的外孙,笑呵呵地道:“怎么也不让人去跟我说一声,你就不怕嘉雯跟我一起回来?”
白若瑾听了,立即看向门外。
李老夫人见状便道:“别看了,我叫你小舅舅带她去花房了。”
白若瑾恍然若失,但很快恢复平静,好像从不期待。
李老夫人坐到软椅上,长长一叹道:“你到底是想让她知道你的身份呢,还是不想呢?”
“我打算把她接到定安堂来小住,你要是这样一直避着,那要不小心撞见了怎么办?”
“我这个老婆子是绝对不会跟着你一起撒谎的。”
话落,从外走来的江怀道:“我看不用避着了,我说给那丫头和若瑾做媒,那丫头转身就跑。”
白若瑾抬眼看来,眼底微红,目光变了又变。
李老夫人讶然道:“嘉雯为什么要跑?”
却听见江怀道:“那你得问若瑾了。”
李老夫人看向外孙,却见他面色一紧,神情也像之前那么惬意。她立即端坐着,询问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