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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佳节一过,周行川就得去上朝,他仿佛预料到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太闲,元宵那夜,两人从外边逛完灯会回来,他就把人压在床上,抵死缠绵。
闹得实在厉害,第二日他去上朝时,徐风来眼皮子都没睁一下。
徐风来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醒来那会,腰酸背痛,整个身子好像被人拆解过又重新装回来一样,哪哪不舒服。
他也不是第一次经历情事,可周行川这副有今日没来朝的闹法他真吃不消。
恹恹起了床,吃了一碗鲜美的虾仁粥,本该去书房练字看账本,他都偷懒没去,又躲回屋里睡大觉。
院子里伺候的婢女是知晓内情的,昨夜殿下的房中猫叫了一夜,今儿王妃犯懒实在正常。
他这一睡又是半日过去,醒来那会都差不多是周行川下值的时辰了。
他懒懒地躺在榻上,虽与周行川成亲了小半年,也习惯了前后有人跟着的日子,可要他让婢女过来服侍他,还是开不了口。
他决定找罪魁祸首负责。
等周行川从刑部回来,听到邓公公说徐风来一日没出房门,还以为他是病了,着急忙慌赶回后院,进了屋,就见他躺在贵妃榻上小憩。
他走过来坐下,手搭在徐风来胳膊上:“哪不舒服?”
徐风来早听见了脚步声,等他开口才睁开眼睛,他翻过身,背对着周行川:“给我揉揉。”
“只是这里难受?”
他上手去按揉。
徐风来嘟哝道:“你再像昨晚那个吃法,我早晚被你玩死。”
周行川靠过来,低低笑:“你不也喜欢,一会要我慢点一会要我重点。。。”
徐风来忙转过身捂他的嘴:“你真是。。。”
他往门外看了眼,好在外头没人守着,“嘴上有个把门。”
周行川盯着他看,眉眼弯弯。
徐风来随他入京已有半年,这半年来被好生养着,脸色红润了不少。
也许是成了亲的缘故,以往他端正的眉目沉敛,如今却能从眉梢眼尾觑见那丝淡淡的媚意。
“那我在床上与你说。”
就得到徐风来的一个瞪眼。
徐风来又翻过身去,让他别偷懒接着按。
周行川任劳任怨:“有一事告诉你,父皇同意母妃去别院了。”
“几时去?”
“至少得等开春,你别操心,我会让人先去别院打点好。”
徐风来嗯了声。
周行川又问他:“今日的功课没做?”
徐风来说他:“你也不看看自己干了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