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推,薛泽吻的力道越狠,呼吸不过来,快被他吻断气。 给她换气的间隙,薛泽贴着她唇瓣,眸色阴沉:“再说一遍。”
盛书意气喘吁吁的:“我……唔……”
一个字都不让她说,再次含住她唇舌肆虐的吻,吻的她没了力气推。
……
回去的路上,盛书意不敢再说话惹怒身边的男人。
因为薛泽全程都阴着脸,车开的也异常快;她攥紧安全带,生怕会被甩出车外。
从没见过薛泽怒的模样,盛书意心里怯的很,她这会儿总算知道为什么比他大4岁的江雨反而听他的,他凶起来,要比江雨吓人。
所以,在到了薛泽的住所后,也是由他攥紧手腕进院子,盛书意一个字都不敢多说。
进客厅打开灯,薛泽从冰箱里拿出来罐冰镇的啤酒,喝完几口,扭头看到小姑娘站在门口,一副紧张胆怯的模样,他突然就笑了,“开始怕我了?”
“之前不是从没怕过我?”
“这才多久?看我的眼神就像看鬼一样。”
盛书意攥紧背包带子,低着头不说话,抿紧嘴,眼眶却逐渐泛红;想哭不是因为害怕,是她突然意识到,她好像从没认识过这个男人。
薛泽是以为说话太重,吓到了她,深呼口气平复情绪,走过去把她的双肩包取下来放鞋柜上,将她拥入怀中,抬手轻揉她的后脑勺,“对不起小书意,不该凶你,明明错在我。”
听到那个温柔的薛泽又回来了,盛书意瞬间眼泪失禁的埋头在他怀里痛哭。
心疼的薛泽抱紧她:“小书意,我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你可以告诉我,吼我也行,咬我也可以,就是不要憋在心里。”
“我是你养的猫吗薛泽?”
从他怀里抬起头,盛书意泪眼朦胧的看着他,“想要了抱过来摸几下,不想要了就扔到一边?”
看到她的眼泪,薛泽意识到过去他一直都错了,他不该总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来,那些他认为的为她好,对这姑娘而言,并非是好。
“抱歉,是我的疏忽。”
将她抱到鞋柜上,捧起她的脸,薛泽温柔的亲吻她额头,抬手抹去她眼角的泪,“不哭了好不好?今晚是你生日。”
盛书意委屈的撇嘴:“那你还凶我!”
“都要不跟我了,还不允许我凶?”
“是你先不理的我,每次你都那样,真的让我有种你就是把我当成只猫,只不过是想玩玩我的感觉。”
没像过去那样避开这个话题,薛泽低头与她额头相抵:“要是只想玩你,你第一次上我床的那晚,我就把你给摁住操了,还用得着等你两年?”
每次听他嘴里说出来“操”
这个字,盛书意的心理上都会格外羞耻加兴奋;这种粗俗的词汇从他这种绅士儒雅的公子哥嘴里说出来,有种极大的反差感。
就像刚才他那副情绪失控的模样,虽然让她害怕,但内心深处,她还是有些小兴奋。
“就算去年你没去王家探亲,我们迟早也会再见面,你表姨住哪儿,你江城的家在哪儿,我全知道。”
再次捧起她的脸,薛泽眼神幽怨:“别再质疑我对你的喜欢小书意。”
“我不要你的喜欢。”
盛书意这次大胆的说出隐瞒已久的念头:“我要你的爱,我要你爱我薛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