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阖的窗子卷进来一阵北风,吹在外露的肌肤上,寒意陡生。
“啧……知道了。”
好在萧域明也算是个守信的。
他单手圈住顾屿桐的两只脚腕,往上一抬,向前倾去。
腿。间肌。肤柔嫩,顾屿桐又是生得偏白的那一类人,白釉般的皮肤底色很快就被搓染出一大片绯红。
从顾屿桐的角度看过去,能将两人。的景致看个一清二楚。
两物叠在一起。
萧域明年纪比他小一点,不过浑身上下也只有年龄比他小了。
顾屿桐移开眼,用极为平静的神色掩盖着血液沸腾的现实。
“陛下怎么不看了。”
男人微哑的声音传来,呼吸声在说话间变得急促,“这是第一次见呢。”
顾屿桐被惹恼了,开口想骂却惊觉嗓音哑得不像话:“……赶紧的。”
萧域明眉宇低压,晦暗的视线扫过顾屿桐的腿缝,那里原本瓷白的皮肤又红又烫,每一次的研磨于他而言既是快慰,也是折磨。
察觉到萧域明逐渐阴翳的目光。
顾屿桐喝道:“你敢……!”
萧域明原形毕露,哂笑:“有何不敢。”
果然……果然就不该信他的话!
“主子,北疆有新情况。”
外头忽然传来镜十的声音。
薄薄一片木门根本不隔音,再加上这床年久失修,随便一动便咯吱咯吱作响。
床板的声音传到外头,让镜十听见后,他开口问:“主子,若是您已经睡下了,那我便明早再来。”
顾屿桐不知想到什么,顽劣一笑:“战事紧急,有什么事现在就说吧。”
“陛下的声音?”
顾屿桐在萧域明疑惑的眼神下,骤然夹紧双腿:“朕和萧大人都在,有何事你在外头说就是了。”
萧域明闷哼一声,猝不及防地中了他的套。
眼见镜十还在门外站着,只好粗声粗气地问:“……北疆、何事?”
顾屿桐半撑起身,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后主动起来。
“哦也不是什么急事,只是有些奇怪。”
镜十公事公办地回禀道,“就在方才,北疆方向来了一波骑兵作势要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