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同意。”
池端含糊地笑了声,抽了皮带捆住顾屿桐的双手,按在他的头顶,随后欺身而上,咬住了顾屿桐的下唇:“有点不舒服。”
听他这么说,顾屿桐这时也感觉到了点什么,贴在身上的这具躯体灼热滚烫,像是烧红了的铁。
但他的嘴被咬着,于是只能模糊不清地问:“……是不是、又花烧啦?”
“不知道呢。”
池端的语气绝对算得上不怀好意,“刚刚喝错了点东西。”
“什么……东西?”
“不知道,但是见你喝过。”
池端的吻开始变得激烈,丝毫不给他退缩反悔的余地,“那次在圣格斯会堂,见你喝过的。不记得了吗?”
难怪饭吃到一半就火急火燎地拉自己上来!妈的,原来是这人给自己喂药了!
他不理解且大受震撼,连带着声调都带着些许颤抖:“你疯了?想要我命可以直说。我不做了!放开——”
“没事,帮你向你哥请了半个月的假。”
池端口头安抚着,指腹顺着他肩胛骨一路向下。
顾屿桐不得不承认池端的动作比上回娴熟了点,粗糙的指腹滑过肌肤,是上位者在无声地宣告主权。
顾屿桐想起来躲避的时候,已经退无可退。
池端眸色深沉,是极为危险的神色。
房间里,两人的气息交缠起来,你我不分。
“可以了吗?”
池端单手揽着顾屿桐的腰,很重地呼吸着,望向顾屿桐的那双眼里欲色难掩。
顾屿桐脸色绯红,侧过脸点了点头。
在这些方面,他不得不承认,他希望池端可以不那么绅士地一一过问他的感受。
…………
…………
池端扣住顾屿桐的手,坏心眼道:“脸红什么,平时不是很能耐吗。”
…………
…………
夜色深沉,男人呼出的气息将顾屿桐浑身裹得严严实实,气势汹汹、攻城略地。
原本在这方面就不见得有多心慈手软的人,在药效作用下更是恐怖如斯,大有新账旧账一起算的架势。
池端的姿势不容推拒,居高临下地逼问起这位放浪成性的顾总往日的风流账。
“说……一共有过几个?”
顾屿桐解释得口干舌燥,因为这已经是池端今晚问的第十二遍。
他该怎么向这人解释他是身穿啊、身穿!!当然只有过一个,那就是池端他自己啊!!
“就你、一个、啊……”
“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