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需!!
在这种办法出现前,我打算在这间卧室里装死直至永恒。
安室透?不见不见。
我头痛欲裂,深感身体沉重。
嘴唇也破了。
这和我计划中的野餐好像不太一样。
……我现在甚至穿的还是安室透的t恤。
酒精害人。
再也不喝加了可乐的波本了。
……
终于决定下床的那一刻,腿软的我一时头重脚轻,pia叽一声摔了一跤。
疼倒是不疼,但是声音很大。
发出这样的惊天动静,卧室门立刻被那位警觉的先生敲响也是早能预料到的结果吧。
“……”
屁咧!!!哪怕能预料到也丝毫不能让我冷静下来啊!!!
“梦子?你醒了吗?”
我安静如鸡地装死。
“梦子?”
门又被敲了几下。
我依旧眼观鼻鼻观心地装死。
“你没事吧?梦子?我进来了?”
我:“?”
眼看着门把手真的被对方扭动,我慌不择路地仿佛土拨鼠般飞快钻进了被窝里。
并把自己和被子卷在一起,成了一坨逃避现实的团子。
就像小时候逃避去打针或逃避开学第一天一样。
“梦子?”
我听见被窝外传来安室透清润的声音。
眼看装死不了,我只能闷闷地胡说。
“别管我了,我要在这里面度过下半生,直至去世。”
“再见,被窝外的地球人。”
“我要死在这张床上。”
还是社死的那种死法。
然后,我听见了安室透佯装疑惑的声音。
不是劝我出来,也不是安慰我他什么都不记得。
而是——
“可是,这是我的床啊。”
我:“……”
我:“…………”
怎么被他这么一说,就有点怪怪的?
陷入了分外诡异的沉默。
我裹紧了小被几,深觉无脸见人。
安室透贴心地给我找了个台阶下:“起来吃早饭了,梦子,你昨晚也没吃饭。”
我:“我不饿!”
肚子很应景地叫了一声。
我:“……”
被窝外传来安室透含着几分促狭的声音:“嗯,我饿了。”
我:“……”
最终还是起来了。
我们默契地没有提起昨天发生的事情。
照镜子时,我发现我的嘴唇确实破了一个小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