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想要低调一点,你去接他好不好?”
妩媚的大眼不自然的飘向一旁,似是要掩饰自己的娇羞,“我……我想让我爸对你有个好印象……毕竟整个千雪堂里,只有你对我最好……”
敏佑挑眉,半晌过后,清秀的娃娃脸上绽出欣喜的笑容,“好,我的好玉鸠,都听你的。”
他眼眸低垂,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
“汪老什么时候回来?”
他忽的支起身子,双手将她的双腿大开,精神十足的硬挺肉棒一下子就顶到她的最里面。
“啊啊啊……你……你怎么这样……”
她还来不及适应那突如其来的炙热,
“我太兴奋了嘛。”
他浅笑着的脸上写着满满的无辜,让她有什么不满也没法说出来,更何况他那快速有力的挺送让她任何的不满都飞去了九霄云外。
“啊啊……慢……慢一点……”
疯狂的抽送让她上下跳动不已,她挣扎着想要抓住什么,可是却什么也抓不到。
“汪老什么时候来?”
敏佑稍微停了一下,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从另一个角度继续发狠的冲撞着。
“啊啊……啊……后天……啊哈……早上……”
29号早上?千雪堂每月的最后一个星期五,那可是所有人都会参加的集会……
他有趣的勾起嘴角,粗鲁的将她翻个身,抬起她的屁股,毫不客气的继续大开大合。
“啊啊啊……敏佑……啊啊……”
他发狠的在她的小穴中疯狂地进出,布满情欲的脸上,那双无辜清亮的眸子却藏着不为人知的心思。
浅樱醉只觉得自己这一觉真的睡得很不舒服。
先是被一个热乎乎的大东西紧紧圈住,丝毫动弹不得,然后睡着睡着,又觉得自己像个大娃娃一样被人随意摆弄着,可她实在是太累太困了,身体和大脑都死命坚持着绝对不轻易醒来。
直到那热乎乎的触感逐渐消失,全身被冰凉的空气包围,当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都已经变得冰冰凉凉时,她全身上下的细胞还是死撑着不肯醒来。
“被……被子……”
她又舒服又暖和的被子去哪里了?
正想伸手四处摸索时,睡梦中的她忽然发现,自己的双手一动都不能动!
“搞什么……?”
只是听别人说过鬼压床……不会真的发生在她身上吧?
心不甘情不愿的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到处都是柔和灯光的和风卧房,正当她想努力起身搞清楚状况时,眼睛往下一瞟,自己正赤裸裸的躺在丝滑的床单上,双手被人用绳子绑在了床头上!
“醒了?”
低笑声自旁边传来,她偏头一看,那个本该虚弱卧床的伤患此时正悠闲的半躺在沙发上喝着酒。
缠绕在他身上的白色绷带与赤裸健美的古铜色肌肤形成强烈对比,凌乱微卷的黑发半掩着他深沉的黑眸,使整个人看起来特别该死的危险性感。
“睡得跟只猪一样,我真怀疑,到底受伤的是我还是你。”
呃……她被折腾了一天一夜,真的很累好不好……
“……受伤的当然是谢少你,而且我听说枪伤真的很不容易愈合,您……可要千万注意,好好修养。喝酒是很好,最好你就那么一直躺着喝酒,想喝什么尽管说,我……我去……啊!你、你要干嘛!”
“喊这么大声做什么,”
谢紫藤慢悠悠的坐起,形状近乎完美的每一块胸肌与腹肌都在他缓慢的动作下显得更加偾起、有力。他完全坐直,抬手喝了一大口酒,已经被情欲燃得晶亮的黑眸直勾勾的盯着被他绑在床上的“猎物”
“放心,这次我会很小心的。”
嘴角邪恶的勾起。话语间,他起身站起,一步一步的向床边走去。
小心?!小心什么?应该是她才要小心好不好!之前那句“一切都是不可避免的”
让她一不小心破了防,那句“清灼也知道早晚都会发生”
更是让她不必受自己的罪恶感谴责,可现在这对错并不分明的情况,还有自己被光溜溜绑在床上的架势,她实在是无语问苍天。
“你有什么疑问,不妨先说出来,”
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已经走到她身前,审视的眼光落在她呆呆的面庞上,他邪笑着俯身贴近她,“我怕你等一下会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她看着他一步步的接近,看起来悠哉可眼神却极具侵略性。她心脏砰砰的跳着,双手奋力的挣扎了一阵子,可这该死的绳子不但一点也没有松脱的迹象,反而好像越来越紧。
“你……你之前说的这一切都是不可避免的……那是怎么回事?”
她稍稍他那时难得的温柔和那种无奈的语气让这句话一直回绕在他脑海里。
“……嗯,还有呢?”
谢紫藤在床边坐下,慢条斯理地浅酌一口酒,她这个问题,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
“你……你还说店长早晚会知道?”
谢紫藤看了她一眼,“嗯,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