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大叔,你说鬼子要是真的进村要人,白土村的村民会怎么办啊?”
陈浩南试探道。
“能怎么办,常老板无非就是几个亲戚,能跑到哪儿?如果抓到村民,谁会说出来,谁不会说出来,谁知道啊。反正白土村村民怎么做都是受伤,不是出卖常老板受的愧疚伤就是不出卖常老板所受到的皮肉伤甚至是性命殇,白土村,大难在劫呀”
“老戴,听说常老板合家逃离了。”
坐在中年男人旁边的另一个男人说。
“逃了?什么时候的事?不就是逃到亲戚家了吗?”
中年男人问。
“携家眷又从亲戚家逃了,就在前天,我也是听说的。”
那男人说。
“哦逃了好,逃了好,常老板逃走弯脚筒也许就不会追究了吧?那你知道常老板逃哪了不?”
中年男人说。
“这个常老板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吧?不过我估计他或许会离开琼岛。”
那个男人说。
“离开琼岛去哪呀?内地也是战事连连,弯脚筒更厉害,到哪也不太平啊?”
中年男人说。
“如果往南洋呢?”
那个男人说。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他有个叔公前几年就去了南洋,投奔他们不是没有可能。唉,不是非不得已,谁愿意漂洋过海、离家背井啊,但愿白土村安全就好。”
中年男人叹了一声。
“是啊,大叔,你也是文兴乡的吧?”
刘家栋问。
“是啊,小后生你也是?”
中年男人问。
“栋,来,尝尝这糕饼,味道不错吧?”
陈浩南随手抓起一块烧饼,猛然往刘家栋嘴里塞。
刘家栋立即明白了陈浩南此举含义,转身对媛儿和心月说;“你们也吃啊,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多吃点。”
到此,他们与中年男人的对话就告一段落。
“大家快吃,吃完了我们走,有事商量。”
陈浩南低声说。
“好。”
几人应声道。
从茶店出来后,几人跟着陈浩南步行至荒郊,陈浩南环视四周,确认四处无人后,停住脚步。
“浩南,怎么到这儿来了?”
心月问。
“刚刚你们都听到了,常老板可能带家眷逃离琼岛了,这是好事,但常老板的离开不一定能让白土村安生,白土村仍是危险的。”
陈浩南说。
“是啊,但是一大村子人,我们能怎么办?”
心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