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茹,我还得去巡防营看看情况,你就留在家里好好休息调养身体。”
宇文宗温柔地看着杨月茹说道。
杨月茹善解人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主动献上一个香吻,如同蜻蜓点水般轻轻落在宇文宗的嘴唇上。
两人难舍难分,但最终宇文宗还是毅然决然地转过身,走出了房间。
知琴一直等到宇文宗离开之后,才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王爷在旁边的时候,奴婢连大气都不敢出啊!不过说起来,这倒是奴婢头一次见到王妃这般娇媚可人、小鸟依人的样子呢!”
杨月茹白了她一眼,“女人是水做的,若是给女人温暖,她便温柔如水;若是给女人冰冷刺骨,那她就会变成冰疙瘩,冻得你心寒。”
知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是这样啊,难怪王妃之前在梁府都不给他们好脸色,宛如一个火药桶一点就着,哪像现在在王府,一副居家的蜜罐罐模样。”
说完知琴还捂嘴偷笑着。
杨月茹有些温怒,“信不信我打死你个死丫头!”
知琴捂着嘴偷笑着,转身跑出了主室。
次日一早,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房间里,照在了杨月茹那略显慵懒的脸上。她正慢慢地享用着丰盛的早膳,这时宇文宗走了进来。
“月茹,父皇深感身体欠安,半个月后父皇要去皇觉寺祈福,安排我随驾同去。到时候你的还身子能不能和我一起去?”
宇文宗轻声问道,眼中透露出一丝关切之意。他静静地站在那里,身上的华服闪耀着淡淡的光芒,与室内的温馨氛围相得益彰。
杨月茹微微颔,表示赞同道:“嗯……应当可行吧!如今妾身终日闷于府邸之中,几近窒息霉,能和夫君一起外出散心实在是太好了。”
宇文宗眼见杨月茹听闻可赴皇觉寺时那副跃跃欲试、兴奋难耐的神态,亦不禁喜形于色。
而此刻,在翼王府内,宇文蓬却正在自家地下宫殿里纵情宣泄着满腔的愤懑与怒火,全然不顾旁人是否会察觉到他的怒不可遏。他肆意地摔砸着宫殿内的瓶瓶罐罐,口中咆哮道:“方才扳倒了一个拥有五珠的秦王,现今竟又冒出个身负七珠的中山王!待本王将这中山王也击溃后,想必那睿王便要开始与本王夺权了!”
陈海诺趋近宇文蓬身侧,殷勤而卖力道:“殿下啊,观此情形,那位老家伙显然是断不可能让您如此顺遂地承袭他的王位啊!”
宇文蓬颔应道:“那老家伙本身便是通过谋逆篡位才得以君临天下,现今对任何人皆心存猜忌与戒备。”
陈海诺的双眼突然闪过一丝亮光,他兴奋地说道:“没想到那个老家伙居然是通过篡位得到的天下啊!殿下,您想一想,我们是否有机会让他尝尝遭报应的滋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