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月茹白了知棋一眼,“刘嬷嬷只是会看人脸色见人下菜碟,看我强势强硬就对我恭敬些,再加上之前我打过她的板子有些畏惧,若是我性子软弱她可不会对我这么恭敬,倒是会在我头上作威作福。”
知棋一知半解的点了点头,“小姐说的有道理。”
深秋的下午从将军府回来,虽然马车里有冰块,但杨月茹还是出了一身的香汗。
“知棋帮我去打盆水来,我洗漱一下再去慈安堂去见梁老夫人。”
知棋领命去准备了。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知棋就走了过来,“小姐水已经放好了,可以沐浴了。”
杨月茹应了一声,就朝着内屋走去。
走到满盆的温水前,杨月茹在知棋的服侍下开始更一件一件的褪去身上的衣物,身上宛如羊脂一样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
杨月茹迈步走进水盆,享受着温水带来的那种舒适,杨月茹闭着眼睛,两臂微曲放松自然的搭在水盆的边上,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
大概过了两炷香的功夫,杨月茹才慢慢从水盆里站了起来,站起来的那一瞬间就好像出水芙蓉一般脸上身上还在往下滴落着水珠,美艳的不可方物。
知棋服侍着杨月茹,擦干身上水分,再一件一件的穿上漂亮的衣服。
杨月茹穿好了衣物,就带着知棋,知书朝着慈安堂走去。
杨月茹刚走进慈安堂,就现慈安堂不仅仅梁老夫人在,梁志雅和梁志远兄妹俩也在。
梁老夫人等了杨月茹三炷香的时间,心中属实不悦,但也不敢去招惹杨月茹,毕竟现在的杨月茹可不是省油的灯,不会由着她这个老太婆随意拿捏。
梁志雅看见杨月茹走了进来,连忙迎了上去,“月茹嫂嫂,你可算来了,为了来见自己婆母还特意梳洗了打扮了一番,还真是特别重视自己婆母呢!”
杨月茹假装没听出来梁志雅话里的阴阳怪气,“见自己婆母可不能像见自己的母亲那样随意,自然是要梳妆打扮的,不然会落了口实,母亲可能不放在心里,但婆母就说不定了。”
梁志雅被杨月茹怼的说不出话来,憋的满脸通红。
杨月茹看着梁志远那副模样,心里不由得暗暗嘲讽了一句,“你梁志雅还真是又菜又爱玩啊!”
梁老夫人看见自己女儿那副样子,也不由得开口,“月茹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婆母也是母,婆母也是不会把府里生的琐事放在心上的,别人的婆母我不知道也管不着,但我可以告诉你你的婆母不会把府里小事放在心上的。”
杨月茹不卑不亢的接了句,“婆母有如此宽宏大量的心胸,真是我们梁府的福气,也是我们这些小辈的福气,像别的府里若是有老太太,若是儿媳做的有一丝一毫的不称心,就各种磋磨儿媳。”
梁志远看着数次言语交锋都到杨月茹占了上风,不由得眉头微皱趁机岔开了话题,“夫人这次让你过来,是为了和你商议母亲的六十大寿的事情!”
杨月茹不由得回想起上辈子,梁志远给梁老夫人办七十大寿,那时候朝堂之上一二品的大官基本上来齐了。
那时候梁志远官拜二品的吏部尚书,梁启杰三元及第被提拔为刑部侍郎,就连梁启明也是因为军功和杨老将军的保举做了朝廷的奋威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