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记得这个名字,当年她刚来街道办,还不是正主任呢,就听说这个四合院里面,有个轧钢厂的大厨抛下了一对儿女去了外地,当时还特地了解过,毕竟儿子没成年,女儿也才五六岁,家里都没人照顾,这当爹的去外地不回来了,这儿子女儿的怎么过日子?只不过这手续都是齐全的,用的也是援建的名义,所以也没法子让何大清回来。
刘海中和阎阜贵则是好奇,当年何大清离开,确实是很突然的,征兆什么的都没有,至于说援建的名义,刘海中那是一点都不相信的,援建,那肯定是让技术人员去的,工人也是挑能力高的,让一个厨子去援建,怎么听都不靠谱的。
刘海中更愿意相信这何大清肯定是犯了什么大事或者得罪了什么人,连夜跑路了的。
老太太倒是老神在在的,何大清夫妇,她当年都熟悉,尤其是何大清的老婆,也就是何雨柱和何雨水的妈,当年对她挺好的,就是命不好,生下何雨水没三年,就得了病没了。这也是她一直偏袒何雨柱的原因之一,当年的香火情在起作用。
何雨柱则是脸黑黑的,他最听不得何大清的名e力学a试hT1Zn?BhJF字,认为就是这个不负责任的爹,抛弃儿女跟寡妇跑了,让他们何家蒙了羞,尤其是当年,何雨水哭着闹着要找爹,何雨柱还带着年幼的妹妹去保定找过,接过人都没见到,被那白寡妇给骂回来了,自从那以后,他再也没去找过何大清,一直当何大清已经死了。
于莉则是惊讶,何大清的名字她听过,也知道有这么一个公公的存在,她想的更多的是难道何大清要回四合院了?
何雨水的表情则是多了,怨恨期待都有,她对何大清,要说没怨愤,那是不可能的,毕竟五六岁的年纪,早就是记事了,她三岁,妈没了,这六岁,爹跑了,就剩下一个什么都粗枝大叶的哥哥照顾。期待,也是有的,在她记事里面,何大清对她那是真好,有什么好吃的,都是紧着她这个女儿吃,何大清外面去做席面,都是带着她,偷偷的给她吃好吃的。
“何大清走了差不多半年,柱子,你还带着雨水去保定找过,这事,你记得吧?”
易中海问何雨柱。
何雨柱喝酒,然后点头。
易中海继续说道“那个时候,何大清每个月都会寄十块钱回来,有时候会晚点,但都是差不离一个月一次吧,前面几次,何大清的钱,我都给了柱子,那次柱子从保定回来后,这何大清的钱,他就不收了。我给他,他也不要。”
“柱子,有这事吧?”
何雨柱想了想,毕竟快十年了,那时候他已经进了轧钢厂上班了,也有工资了,记起来是有这么一回事,因为恨何大清,所以连带着何大清给的钱也不想要。
“有这事,没错。”
“吱呦”
一声,何雨柱把杯中的白酒一口喝干了。
听到这里,林健思倒是反应过来了,没想到这易中海还能做出这么一出事来,这事情,做的那是真有魄力的,剧情里面,易中海收了何大清的钱,那可是何大清自个说出来的,至少也是十五六年甚至是二十年之后了。
“后来,何大清寄来的钱,一直都是我收着的。因为柱子不喜欢,我看着柱子兄妹两这钱也够花,所以也就没再提,但是这钱,虽然是我收着的,但是我也没占用,一直记着帐,给他们兄妹两存着。”
“如今,柱子已经结婚了,雨水也初中毕业了,这事情,我觉得再瞒着,就不好了,本来挺好的一件事情,不知道会变成什么坏事。”
“所以今天,我请了街道办的王主任,老太太,还有院里另外两位管事大爷,当着柱子夫妻俩还有雨水的面,把这事情给说清楚了。”
说完,易中海给自个倒满了白酒,也一口闷掉了。
“一大爷,你说这事情做什么,我那个爹,他愿意回来,我何雨柱有口吃的,饿不着他,要是不愿意回来,我也不会上赶着去请他回来,当年抛下我们兄妹两,见一面都不肯,有什么好说的。这一个月给了十块钱,难道就真以为自个尽到当爹的责任了?”
何雨柱满不在乎,很多时候,何雨柱是真希望何大清已经死了的,那样,逢年过节的,他还会烧点纸钱拜一拜,但现在,还不如死了呢。
易中海想说教,讲一讲身体肤,为人父母的难处这些大道理,但是忍住了,何雨柱的脾性,他是直到的,这会说这个,没什么用处,而且,既然打算把事情说开了的,也算是熄了想当何雨柱爹的想法,这脑子就很清醒了。
“柱子,何大清的对与错,我是一个外人,不评判,但他是你和雨水的爹,怎么对他,你和雨水自个商量着来。”
“截至上个月,何大清的汇款也没断过,每年十二个月,一年一百二十块钱,加上这第一年前面几个月柱子收下的,我这里总共还有一千一百一十元没给柱子你们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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