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
眼看着阎解成飞快的跑出去报案,贾张氏梗着脖子,扯着嗓子呼喊。
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绝对不能让阎解成报案!
联防队的人一来,她就完了!
她不想坐牢,更不想死!!!
她的声音太过凄厉,仿佛一只被割破喉咙的濒死的老母鸡。
阎解成脚步一顿,身体不自觉的一僵。
“你不要去!”
“就当是婶子求你了!”
贾张氏仿佛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与此同时。
“师父!”
“您救救我妈!”
“您想想办法,救救我妈!”
“只有您能救她了!”
贾东旭急切的抓住易中海的胳膊,一个劲的哀求。
一边求,一边“吧嗒”
、“吧嗒”
的掉眼泪。
明明已经都是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了,可很多时候,贾东旭都还像一个没断奶的巨婴。
在家里,他听贾张氏的话,是贾张氏的好儿子。
在工厂,他听易中海的话,是易中海的好徒弟。
他没有自己的主见,也没有自己的想法。
遇到事情,只会简单粗暴的用拳头解决。
一旦拳头解决不了,他就没有任何办法了。
只能弱智一样,向贾张氏和易中海求救。
贾张氏认为自己养了好儿子,易中海认为自己教了好徒弟,自豪得不得了,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
“唉!”
易中海扶额,长叹一口气。
表示,事到如今,我也无能为力。
实际上。
宽大的手掌下,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