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大雨之中,6廷镇在雨中逼问夏诚明的人,想要找到微微的下落。
昨天晚上的微微在做什么
乌鸡检查过那些人准备的尸体,确认那些打算用来迷惑他的尸体,是从医院中或其他途径得到,明显死亡许久,一直在冷库中低温保存。
6廷镇已经拦下夏诚明的人,6老板远在港城,有了那番话,他更不会继续帮助。
微微孤身一人。
而这个昨晚遇害的华人少女,同样的皮箱,帽子,黑皮鞋。
“只是巧合,”
6廷镇喃喃低语,“巧合而已。”
他宁愿相信这只是巧合,拒绝去看那只箱子。6廷镇想,他还可以得到更多的消息,阿兰说,的确有人看到拎这个箱子的女性和印尼仔起争执,只是那些人怕惹事,没有继续往下看后来没有人再见过那个拎黄铜把手箱子、戴漂亮小圆帽的少女。
6廷镇站起身,终于靠近那具被烧焦的尸体,其实已经不能再用体来形容,那些暴徒将人斩成几块再焚烧,几乎不辨人形,唯独一只脚还算完整。
6廷镇看到仅能辨别原样的那只脚上,穿着一双漂亮的小黑皮鞋。
他见微微穿过这种式样的鞋子。
警察终于忍不住“先生,请问您”
后面的话,6廷镇听不到,他躬身,戴着黑手套,去翻看鞋子的尺码。
一模一样。
熟悉的尺码。
6廷镇轻轻地将鞋子放下,轻到如同担心惊醒爱人的美梦。
“找救护车,”
6廷镇站起来,他对身侧老四说,“找救护车,送她去医院,我”
剩下的话,他没说完,重重跌坐在地。
“镇哥”
乌鸡惊呼一声,上前一步,想要搀扶6廷镇,却看到6廷镇坐在地上,忽然笑起来。
乌鸡定定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他只看到,向来冷静理智的6廷镇,跌坐在混乱不堪的灰尘地上。
这个工厂废弃已久,如今早就成为那些难民作恶生事的场所,浮着尘土的空气中有一股难闻的异味,爱洁喜规整、西装革履的6廷镇却好似未察觉。
老四心中悚然。
众人视线中,只看跌坐在地的6廷镇笑了。
他的声音不高,很低的两声笑,像是终于看到贪玩孩子归家的监护人,像久等后接孩子下课的父母。
他的确亲手找到微微。
戴着黑手套的手掌压在地上,碎小的石子沙砾压入其中,6廷镇压着尘土起身,慢慢地、一步一步靠近那片被烧焦、糟糕到残不忍睹的尸体。
他脸上有种奇异的、扭曲到令人害怕的镇定。
“微微,”
6廷镇说,“别害怕,叔叔接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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