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俩可是亲兄弟呢,不要这么计较么。”
“你还好意思说爷可是你亲弟弟,这么算计爷其实从以前爷就觉得了,不过现在看来,你的脸皮厚度似乎更见长”
胤褆作幽怨状“你不懂,保成你不懂啊在这里,哥哥不厚脸皮是混不下去的”
胤礽嘴角抽了抽,“保清你还是回宫吧,在这样下去,爷怕大清会出一位流氓阿哥”
“流氓怎么了,额娘说了,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爷就要做个人人害怕的文化流氓”
惠妃母您到底教了保清些啥话说你们母子到底在谈些什么才能扯到流氓身上胤礽默默捂脸,心里开始担忧养在惠妃名下的小七小八,那两个乖乖软软的,真的不会被教坏么还有爷的大姐姐,怪不得这么彪悍
张谦在一旁默默扭头,两位爷哎,跑题了好吧,我什么都没听到
“两位爷,其实草民有个主意。”
“说”
“要草民说,其实福建水师的重建并不急于一时,但是关于赚银子这个事其实挺急的,毕竟现在很多事都要靠着银钱才能干起来,不管是打仗还是别的,尤其打仗那可是个耗银子的差事,说得夸张点,那简直是把白花花的银子当成饭在吃呢。”
张谦说着露出肉疼的表情,“每次看到老百姓们种着做着价值千金的东西而不自知,我就好遗憾还有,两位爷知道西洋的那些银子怎么来的么那都是染着鲜血的,与其让那群满手鲜血的屠夫用着这些银子,还不如咱们自己用呢,最起码来路正啊。再说了,既然要做,当然要做的彻底,只送到印度去算什么,在东印度公司那边被揭层皮哪里赶得上直接去欧罗巴揭人家的皮”
看着对方一副奸商的嘴脸,这次轮到胤褆无语了。话说保成你弄得人又能比爷好多少
“可大阿哥如今不放人,又能如何呢”
胤礽说着瞟了胤褆一眼。
“其实草民有一事还没有说,上海县虽然小,但经过草民这两日的观察测量,这实在是一个难得的深水良港。大阿哥之所以不放人,无非是怕我们把唯准留在京城,毕竟万一万岁爷下了旨,就算大阿哥也要不回去了,从而延误福建水军的重建,其他书友正在看:。不如这样,咱们就在京城和福州之间的上海设两个造船厂,先设民用的商船场,等有了银钱,咱们再设军用的战船场。要是大阿哥您实在不愿等,咱就直接造战船,拿战船当商船西洋人又不是没干过,披上一层皮都能代表皇室政府,揭了一层皮那就是一群海盗土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再好不过了。”
“用川的计策,保清觉得如何”
“让我想想。”
张谦的这个提议还是不错的。战船商用虽然有些冒险,不过在船上派个宗室什么的牵制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况且打仗时对于船的要求很高,不求十全十美至少也得没有缺陷,而且改进也是需要银钱的,不如先在外事局这边试试水,等开始造军用的战船时肯定更有经验,能少走不少弯路。
“好,就按用川说的,在上海设船厂,不过要直接造战船,到时候战船商用。”
胤褆说到这里顿了顿,然后看向胤礽,“造船的人手我给你们找,不过到时候赚得的利润我要一成。”
“爱新觉罗胤褆,你不要太过分了”
“只是一成而已,太子爷不要太小气了。而且太子爷离京不方便吧,这里的船厂哥哥肯定帮你照顾的妥妥的。”
“哼,这边船厂要是出了差错,孤有的是办法让汗阿玛把你调回京城用川,咱们走”
胤礽这话虽然说得狠,不过同时也是答应了胤褆开出的条件。
“哎,对了。”
胤褆突然笑眯眯地拦住胤礽。
“又怎么了”
“太子爷帮我把蓝理带回去呗,那个家伙真的很欠调教啊”
“爷凭什么还要给你带熊孩子”
胤礽额头上井字乱蹦,前有郑克塽,接下来还来个蓝理,这还是不会讲官话的
“啊,要不太子爷把他塞到清夏的武备斋吧,我会跟容若舅舅说的。”
“哼。”
胤礽冷哼一声,算是应下,大步流星出了院子。
等出了院子,张谦却是有些不懂了,“爷,草民不明白您为何给大阿哥让这么大的利润”
“不是照你说的做了么”
“可草民并不觉得唯准兄值一成利润的让步。”
张谦很肉疼,那是总利润的一成,不是一两或者一万两,大阿哥几乎什么都没做都能拿了一成利润,这买卖亏大了,“唯准虽然在造船方面有几分才能又着实下了一番功夫,但爷您并不是非他不可,我大清的船匠多得不计其数,这么多人一块儿总能把问题解决了。更重要的是,爷根本没见过唯准,怎么就能确定值那一成利润呢”
“爷那一成利润哪里是因为邓唯准让的。爷为的,是那片海洋。”
张谦歪歪头,还是有些不解。
胤礽却是不欲再解释下去,最后只是道:“罢了,你忙自己的去吧。”
“是,草民告退。”
张谦退下后,胤礽又往院子里看了看。
胤褆原本正拿着小镊子洗茶杯,也不知是不是心有所感,正好抬头。
四目相撞,仿佛在瞬间就明白了彼此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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