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端掉两个哨站,弑神殿依然没有很剧烈地反应,这种平静完全不像疯子的脾性,我们虽然心中忐忑,可丝毫没有停下报复的脚步,工作重心都转移到了寻找权具承和桑帝诺这两个叛徒的踪迹上面。
这几日原本应该只剩下了我和马里奥在家留守,但马里奥一心想要学会使用克洛伊留下的罗巴狙击步枪,他好说歹说总算是留下了阿芙罗拉这个“老师”
。
不得不说聪明人学什么都快,几日下来马里奥便掌握了这个枪的基本操作,除了至今没有命中过一个目标,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完美。
今天我们又来到了一个弑神殿的据点外围陪马里奥练起了实战射击,八百多米的距离,目标是一个站定了的岗哨。
“看到那个戴着贝雷帽的家伙了么?用一公里内的标尺瞄准,好,平整呼吸……”
阿芙罗拉拿着望远镜做着引导。
“这哥们儿也太瘦了,旁边那根儿杆子都比他好瞄。”
马里奥抱怨连连,掩饰着心中的紧张。
“别说这些无聊的话,至今我还没发现有人比你瘦呢,准备好了就射击。”
阿芙罗拉放下了望远镜,扭头白了眼马里奥。
“今天才知道瘦的好处啊,对面要是傻大个儿,我早给他打成筛子了。”
马里奥转移着话题,食指却始终没有触碰扳机。
“闭上嘴,做你该做的事。”
阿芙罗拉又拿出了第一次见她时的那个军官范儿。
“你看!你看!那里!”
马里奥突然喊了出来,用手朝斜下方猛指。
阿芙罗拉不耐烦地重新拿起望远镜看了过去,接着这也是惊叫而出:“权具承!是他!后边的那个是谁?”
马里奥闻言重新做好了瞄准的姿势,脸上也泄去了玩味的表情,全神贯注地再不吱一声。
“不要开枪!别打草惊蛇!”
阿芙罗拉见马里奥神情凝重,赶忙嘱咐。
“砰!……”
枪还是响了,马里奥扔下枪和丢掉望远镜的阿芙罗拉同时相对而望,两个人的表情复杂,既有意外,又含惊喜。
“快跑!”
阿芙罗拉最先反应过来,向我招了一下手,大喊一声拉着马里奥就跑。
没想到几天找寻不得的叛徒就这样稀里糊涂被我们发现了,一阵气喘吁吁地狂奔,到家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石川和暴风女还没有回来,马特维喝多了酒早已睡去,只有主人自己踩着椅子吃着罐头。
阿芙罗拉稍作喘息就将我们的遭遇讲给了主人,主人听后惊得放下了手中的罐头连连发问。
“你说找到权具承了?但没打死?”
主人嘴里的食物还没来得及下咽,含糊着说。
“嗯,我看机会难得,就开了枪,我瞄的是他,可却把他后面的那个人给打死了。”
马里奥接过话茬,表情既慌张又兴奋。
“那个人看起来地位在他之上,权具承一直在前面给他引路,看起来很恭敬的样子。”
阿芙罗拉说起了自己观察到的信息。
“那你兴奋个什么劲儿啊?打死的又不是疯子,我们要杀得是权具承!”
主人指着马里奥。
“这不是我第一回打到人么!”
马里奥对主人地反应稍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