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你从科学与哲学的角度找不到答案的,每当这时候人们就会捡起旧时糟粕,从玄学的视角审度一番,当然,有时候玄学也不会给你准确的答案,比如爱情。
红男绿女总相信相爱的人可化蝶远飞的美丽传说,却对现实中经历、爱好、性格完全不同,尤其年龄与社会地位相差十万八千里的人在一起没有丝毫善意。我们找到了男人是大款、女人是小三这一完美理由聊以慰藉,可在我们关心的金钱与容颜外,我们不曾知道,他们从哪一刻开始心随伊动,而我们更没有时间关心在余下的时光里,他们共同经历的结婚、生子、出轨、吵架、以及凑合着过……
多点宽容,爱,其实很百搭。
……
“这他么的,都走两天了,下了高速都没个人影,吃的也没了,净JB喝水,想看个黄图还他么没网。”
刘鹏把喝光了的水瓶使劲儿往远处一扔。
“当着小孩儿咋啥话都往外冒呢?”
主人白了他一眼,向上颠了颠背上背着的斯科特。
“这他么也叫小孩儿?她跟后面我都哆嗦。”
刘鹏靠近了压低声音说。
“我也害怕,咱们都白搭,估计只有布鲁斯李来了我才能安心。”
辛格插了句。
“谁JB说我害怕了,现在是我们亚洲人民在民主和谐的氛围下深入探讨内部矛盾的座谈,阿不,站谈会,你个阿三掺和个六啊。”
刘鹏抬起头,故作语重心长。
“你都说这‘亚洲站谈会’了,我怎么就不能说话呢?”
辛格认真地说。
“哎?卧槽?印度不是非洲的么?”
刘鹏向主人投来询问的目光。
“你就多余搭理他。”
主人对辛格说。
“你既然不害怕,那你去把她赶走吧。”
辛格认真地朝刘鹏使了个眼色,刘鹏瞪了他一眼,小声地嘀咕着他的不是。
“咱俩换换,省得你在那一个劲儿逼逼。”
主人将斯科特交给了刘鹏。
“我他么现在贼想回东北,整个爬犁给它套上多好,你看给它嘚瑟的,走道儿还一颠一颠的。”
刘鹏皱着鼻子,指着我发着牢骚。“这得走到啥时候是头儿啊……”
“前面好像是城市!小不列颠吧?”
辛格指着路的尽头说。
一行人就这么聊着天、晃荡着前行,在紫日落山的时候终于到达了小不列颠。一看这里就同样遭遇了袭击,街上冷冷清清,地上斑斑血迹,但好在尸体被清理过,越往里走数量越少,放眼望去在路的远端有一户灯光亮着。
我们加快了脚步,但辛格却怎么也提不起劲儿,我陪着他在后面缓缓地跟着。
前面的人站在亮灯的那户门口停了下来却没有靠前,直到我跟上来靠近才明白怎么回事,灯光从门的上方打下来,灯下坐着一个壮硕的女人,手里抱着把霰弹枪,靠在椅背上自顾自的抽着烟,由于背光,根本看不清她的面容。
就在众人犹豫不定的时候,辛格突然倒下了,离他比较近的刘鹏伸出手却没有接到,与此同时,那妇女丢掉烟头,慢悠悠地提着枪走了过来。
她看起来有50多岁,烫着大卷发,亚裔面孔,穿着大花图案的睡衣,所有人都下意识的摸向了自己后腰。
“宗国银?”
她斜眼打量着主人问道,主人轻轻地点了点头。
“嘛四(什么事)没有,介四(这是)累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