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秋煦的手也不安分,在祁遇的腹肌上0来0去:“不会太美妙,你也知道,我有心理障碍。”
祁遇制止了对方作乱的手,随意捞起来了散落在地上的衬衣,在樊秋煦的手上打了一个结,安慰地吻了吻她的唇和x:“宝贝,接下来我可就不会这么温柔了哦。”
樊秋煦看着被绑起来的双手,这还真是,从未有过的t验呢。
她略带好奇地看向祁遇,祁遇也不扭捏,略带挑衅x的挺着roubang打了两下她的y蒂,樊秋煦立刻感到一阵su麻感遍布全身。
原来是这种感觉。
祁遇往前动了动,忍着自己迫切想要进去的心情,一点一点地往她那又热又紧的甬道中送,刚刚进去一点,便感觉有一层东西立刻x1附上了他的x器,祁遇满足地喟叹了一声,感觉头皮有点发麻。
他看向樊秋煦,对方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满足地眯了眯眼,整个人粉粉nengneng的。
就在这时,祁遇猛地抬起t0ngbu,y物势不可挡地直接进去了三分之二。
“啊!”
樊秋煦叫了一声,感觉有什么东西要把自己刺穿了一样。
祁遇没有直接进去的原因是,他感到有一个小东西好像阻止了他的前进,祁遇马上就意识到了那是什么,继而猛地抬起头,看向她。
樊秋煦倒是坦荡,经历过刚刚那一阵之后,她眼神迷离地说:“没事,你直接进来,我可以的。”
祁遇吞了吞口水,然后吻了吻樊秋煦的小腹,舌尖滑过了她细腻的肌肤,下面也在有幅度的耸动,他沙哑地开口,主动送上了唇:“可能会有点疼,疼就咬我。”
樊秋煦的下身被对方一下又一下地顶着,她闭上了眼睛,咬了咬牙不然自己的sheny1n声音露出来,她能感觉到对方的微热的呼x1打在她的身上,牙齿好像在咬自己x上的那颗小葡萄。
祁遇看着对方即使闭着,也在微微颤抖的眼睛,他这一刻,突然使坏,把樊秋煦的一条腿放在了自己肩膀上,然后一cha到底,直接把他们二人送上了云霄。
“哈啊!”
樊秋煦感觉自己的眼泪都要出来了,水雾蒙蒙地看向祁遇,好像在控诉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
祁遇这时候可就顾不上怜香惜玉了,他把刚刚打了结的衬衣紧了紧,防止樊秋煦一会又作妖,然后开始快速地ch0u动。
啪啪啪的声响不断出现。
樊秋煦不喜欢这样被动的局面,但没办法,祁遇那个狗东西居然还把这个结紧了紧,让她想挣脱都挣脱不掉,她只好用手握紧自己能够够到的部分,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
祁遇逐渐ai上了这样的感觉,娇neng的xr0u不断包围x1shun着他,他也毫不留情地向前冲刺,看着樊秋煦身t颤抖但又不愿意复数的样子,他开始一记又一记的深顶,直冲冲地撞进樊秋煦的最深处,粘腻泛白的汁水横流,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杰作。
樊秋煦被撞得不断向床的床头方向退去,她突然感觉头皮发麻,但是自己仍然尚存一丝理智。
她瞄了一眼祁遇青筋爆发的样子,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拆吃入腹一样,看着自己的脚趾不断蜷缩,她也想给祁遇使坏。
樊秋煦就在祁遇冲刺的时候猛然夹紧,祁遇被刺激得猛然收缩,而后一下子全部都s了出来。
他有点茫然地看向樊秋煦。
---
这样分开来放会不会显得doi的剧情多一点捂脸
祁遇看向对方笑意盈盈的小脸,只用了一秒就理解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呵呵,nv人。
我现在看你能接受的东西多得多得多呢!
祁遇慢慢地向樊秋煦的方向靠近,危险地朝樊秋煦笑了笑,把靠在床头的她翻了个身,背对着祁遇。
樊秋煦意识到了马上会发生什么,受惊地转了头看向祁遇。
他则直接吻了上去,惩罚x地咬了咬对方的唇,发泄一下自己刚刚心中的不爽。双手也不停歇,抚上她的两团圆润又r0u又捏。
樊秋煦直接别过头去。
祁遇也不恼,反正她现在双手被绑着,也做不了什么大事。他就慢慢地吻向了她的耳垂,脖颈和香肩。整个人从后面钳制住她,看起来好像一对亲密无间的情侣一般。
樊秋煦有点生气:“祁遇,你快给我松开。“
祁遇则紧扣着她的腰,一点没有放开的意思,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危险地说:“宝贝,你玩完了,该我了。“
祁遇一只手扶住樊秋煦已经瘫软的身t,另一只手将自己的x器送入樊秋煦滚烫的花x之中,而后突然顶入她的腿心并开始快速耸动,好像报复刚刚对方的所作所为一样,开始狠命地顶撞。
樊秋煦有点经受不住这样猛烈的进攻,她拒绝道:“祁遇,你给我慢点。”
祁遇根本不听樊秋煦现在的命令,他吻了吻樊秋煦还带有香气的发顶,沙哑地说:“宝贝,这是我的回礼。”
樊秋煦意识到,对方可能不会那么容易地停下来了,自己刚刚似乎触碰到了这个人,十分在意的问题。
没办法,她只能无声地承受着自己刚刚所做的一切,虽然男nv力量悬殊,但还是努力不让自己太落下风,尽量不叫出声音来。
祁遇见樊秋煦攥紧了握住衬衣的手,手指关节处泛白,就这到这个人在和自己较劲。不过没关系,他不介意,毕竟他可以……
“呃啊!”
祁遇一次猛烈的ch0uchaa,就让樊秋煦开口sheny1n。
他继续努力,不断在她的xia0x内进进出出,之后,他顶到了一个点,自己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但樊秋煦还是克制不住的jiao了几声。
哦,原来是这个位置。
他找准这个位置,凶狠地t0ng了几下,xia0x里吐出了一大gu水ye,顺着他的x器流到了床单上。
樊秋煦被他弄得头皮发麻,艰难开口说:“我好像要到了。”
祁遇则改变打法,换了别的位置,他吮了吮樊秋煦的脖颈,诱哄地说:“一起,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