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衙役领命离去,没一会便拖着一个人来到了堂中。
而看着堂下的猪头,邱季庆愣了愣:“这,这是怎么回事!”
“属下不知…”
两名衙役面露难色低声回道。
见状邱季庆顿时皱起了眉头,但最终还是摆了摆手,看向堂下的猪头荣:“殷世荣,两日前是你告殷家通敌是吧?”
“呃呃呃!!”
喉中不出任何一个完整的音节,殷世荣只能拼命点头。
而随着‘李典’的身影进入视线,他又是用力地甩着脑袋,口中出一阵难听的低吼。
“啊啊啊!呃呃呃!”
“你…”
看着状若疯癫的殷世荣,邱季庆眼眉顿时皱的更紧了。
完全不明白昨天还好好的人,今天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来人,拿笔墨!让他把想写的都写下来。”
见殷世荣始终说不出一句话来,邱季庆一挥手,吩咐出声。
然而随着两名衙役将笔墨送到近前,两人神色却是同时一僵,抬起头声音都有些颤:
“大,大人,他,他手骨皆被人给折断了…”
“你说什么!”
‘腾’的一下从座椅上站了起来,邱季庆脸上怒容浮现:“昨天当值的狱卒是谁!”
“是…”
两名衙役对视一眼,正要说话,有人突然闯入了堂中。
“大人!大人!那逃跑的殷不悔抓住了!”
“带上来!”
一抚衣袖,邱季庆坐回主位。
正愁着如何泄一腔怒火,有人就送上门来。
于是等到‘殷不悔’被几人押到堂中,邱季庆当即从面前的签筒中抽出了一根令签:“畏罪潜逃,先仗三十!!”
“呃呃呃!!”
看着甩在面前的令签,‘殷不悔’大叫出声。
但奇怪的是,他竟和殷世荣一般,无论如何挣扎,就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少顷,院中便传来了一阵阵极度怪异的嘶嚎声。
殷长宁和殷姝极其默契地看了眼站在邱季庆身旁的‘李典’,见其微微摇了摇头,这才放下心来。
“还不把昨晚当值狱卒给我喊来!”
瞪眼看向站在堂中的两名衙役,邱季庆喝令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