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朝被捂住嘴,挣扎着一步步被拖着,月光从门口洒下,落在地上,一地皎洁。
可是她被男人拖着离那束月光越来越远,就像被人从光明一步步拽向黑暗。
她几乎就要绝望了。
有谁能来救救她?
她缓慢地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溢出。
周围的声音像潮水褪去般消散,她的耳朵嗡嗡响,眼神开始涣散。
倏然间——
嘭!
木屋的门被人从外面用脚狠狠踹开,一道高大颀长的身影从门外快冲了进来,一脚踹在拽着苏棠朝的肥胖男人身上。
苏棠朝涣散的眼神开始慢慢聚焦。
她微微扬起头,看着来人,天边皎洁的月光散落在他的肩上,犹带圣辉。
是萧琢。
他终于来了。
苏棠朝有些呆愣的看着他,萧琢浑身散着戾气,和两个男人扭打在一起,招招狠厉拳拳到肉。
很快,两个男人就躺在地上打滚哀嚎。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一把从地上抱了起来,她抬脸,空洞的眼神茫然而痛苦没有焦点,直到萧琢再一次叫她,她才愣愣看向他。
“哥哥。”
苏棠朝颤抖着声音叫他,一把抱住他,小猫一样脸贴上他。
她眼泪哗哗直流,一颗泪珠落在他的脖颈上,冰冰凉凉的,却灼了他的心窝。
“别怕,没事了。”
萧琢抱着她轻轻安慰,“我先带你离开这里。”
他弯腰抱起她走出木屋,对身后的两个保镖吩咐,“撬开这两人的嘴,让他们把事情交代清楚。”
两名保镖点头应声后转身进了木屋,里面很快就传来两个男人的哭喊求饶声。
萧琢并不理会,直接抱着苏棠朝离开,绕过温泉区经过林荫小道,朝酒店主楼走去。
苏棠朝被萧琢抱在怀里,她从他肩膀处探出头望向木屋方向,神色晦暗不明。
两人很快到达酒店22楼,他们住在同一层,苏棠朝的房卡在惊慌中不知道掉哪里了,萧琢便将她带回自己房间。
进门后开了灯,他将她抱放到客厅的沙上,低头去看,小姑娘的膝盖和大腿上居然青青紫紫一大片,有的部位还隐隐渗着红色的血丝,两条雪白娇嫩的大腿上色彩斑斓。
应该是刚才被拼命挣扎时撞到硬物,蹭破的。
她的皮肤本来就又白又薄,细碎的伤口带着血,显得尤为刺眼。
虎口脱险后,恐怖逐渐消退,她这才感觉到疼痛,“好疼。”
萧琢将她放在沙上,从柜子里找出药箱打开,在她脚边单膝跪着蹲下。
苏棠朝泪汪汪地在沙上坐着,白色的浴袍下摆被翻上去,堆积成一团落在她雪白的大腿上。
而原本就宽松,仅靠腰间一根带子固定的浴袍,在刚才和两个男人拉扯间,早就松松垮垮,此刻她一坐下俯身,领口大开,露出肩膀一侧的凝白肌肤。
浴袍的另一侧也松松地挂在她另一边的香肩上,欲掉不掉的,更增添了一股欲语还休的撩人。
她就软软的瘫靠在棕黄色真皮沙里,白色浴袍半遮,红色的泳衣贴着身材曲线,一侧的肩带还被扯断了,浓密的乌凌乱地散落在她的肩膀和手臂上。
一张小脸惨白,眉头紧蹙,眼睛红红,鼻子红红,像只饱受欺凌的小动物。
偏又俏生生的香肩微露,带了股隐秘的撩人。
萧琢眼神微顿,捏在药箱上的大手青筋凸出,眸色瞬间微不可察地暗了一下。
他拿着医用棉签蘸着药水帮她轻轻擦掉血迹。
棉签刚碰上伤口,苏棠朝的身体就猛然瑟缩,两条白花花的细长大腿直往后缩,乌黑的眸子水色弥漫,透着柔媚的害怕。
她颤抖着声音说:“哥哥,好疼。”
萧琢蹙了蹙眉,手上动作顿住,沉默两秒后拿着棉签继续帮她消毒。
苏棠朝按住他的手,蹙眉娇气道:“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