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简荣动了真怒:
“好个张三,你可真是法外狂徒啊。你爸爸的,还特么酒驾!把他驾照给我吊销了,拖出去打二十大板!”
妈蛋!
什么都可以忍,这个家伙竟然说李达的酒有问题?
李达的酒就是本大人的,杏花村有什么问题?
野猪吃不了细糠,老子的酒可是粮食酿造的白酒,你以为是三碗不过岗的水酒?
还三碗,一碗都撂倒你小子了。
台下的张三也不含糊,咬紧牙齿趴在地上乖乖受刑。
噼里啪啦的,二十大板过去,张三屁股上的血迹已经溢出衣服,露出一道道血红的印记。
张三竟然一声都没有喊叫。
受刑完毕,脸色苍白地看着简荣:“大人,小人知错领罚!”
简荣淡淡说道:“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若有再犯者,直接逐出本县。罚你义务指挥交通一个月,别躺在地上装死了!”
“好,真是青天大老爷。只要不把我逐出长乐县,罚我什么都可以。我现在就去上岗,哎呦……”
张三刚要起身,屁股上的伤就让他疼得龇牙咧嘴。
“去去去,送医馆!”
,简荣不耐烦的说道。
这都多大点事,还值得本官出手?
本少的目标,那可是星辰大海!
狗屁!
本少的目标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缩在这长乐县,做个土皇帝。
而女帝则惊讶不已,本以为这样的昏官一定会护短,没想到咣咣二十大板下去一点也不含糊。
受刑之人也没有任何埋怨,唯一的请求就是不要把自己逐出长乐县。
似乎待在长乐县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这还真是头一次见这样的事情。
原告李达颇为委屈,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最关键的是钱没要回来啊,而县令大人像是根本不提这茬。
眼看就要退堂了,他实在憋不住了:
“大人,俺的钱……”
简荣两手一摊:“你也听到了,他没钱!”
“……”
李达愣住了。
合着自己一分钱没要到,还得罪了县令的小舅子?
这笔账,怎么算都亏大了。
看着李达愁眉苦脸的样子,简荣“吧唧”
又是一口,燃尽的不明物体发出“啾”
的一声。
“你那酒楼叫‘铁牛农家乐’?退堂之后我去尝尝你店里的酒,是否如张三所说那般!”
“正是,正是!”
李达瞬间狂喜,连连叩头:“多谢青天大老爷!多谢青天大老爷!”
女帝跟冷鸢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神中都看到四个大字:“这就完了?”
这是什么章法?完全不懂啊!
冷鸢啐了一口:“狗贪官,跟他那小舅子一路货色!说什么检查酒的真假,还不是借此名义去骗吃骗喝?不如亮明身份,砍了这狗官!”
女帝摇摇头,感觉这长乐县处处透着诡异,事情绝不是那么简单。
“不急!他不是要去那酒楼吗?咱也跟着去!”
简荣将手中的东西往桌上的痰盂里一按,轻轻扭动两下,慵懒说道:
“有案快报,无案别打扰老子勾栏听曲!”
“有!我要告我姐夫,他强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