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万生叹息道。
撒末叶:“吁~”
“……”
郝大贤无欲望苍天,盘算了好一会儿,才咬牙说道:“一千块!”
“哪有你这么还价的,一下子砍去五分之四?!”
徐万生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瞪着郝大贤恼火道:“不二价,四千五!”
“一千五!”
“四千!不能再少了!”
“两千,再多我就走了!”
“三千五,要是还不答应,你就走吧。”
“两千五,这可真是我的底线了,不然我宁可病死街头,也不让你给做法!”
“哟呵,还挺硬气,那你走吧,反正我的底线是三千。”
郝大贤一听还要三千块,立马掉头就走,边走还边骂道:“什么狗屁道士,老子去找和尚去,人家那才是正宗的出家人!”
撒末叶站在楼梯口,看着郝大贤往门外走,而徐万生则是坐在沙发上,拿起一份报纸开始看,忽然有些懵逼。
笼子里的吕兔倒是很安静,刚才那漩涡对它的影响还没过去。
大概这么过了十分钟吧,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郝大贤风一样的跑进来,来到沙发后方凌空飞起一脚把道士踹趴那了,“个老子滴,这里是我家!”
徐万生惨叫着一头磕在茶几上,这次轮到撒末叶目瞪口呆的没有动作,吕兔则是抱着一瓶啤酒,毛脸通红的从窝里探头出来看,“哟,恁介旮旯,还有川妹子儿?给老子来一锅(个)。”
郝大贤没理会偷喝酒的吕兔,黑着脸绕到沙发前,拽着徐万生的脖领,“我这还有最后一个空房间,你要是愿意留下,我免你两个月的房租,当做做法的钱了,怎么样?”
徐万生泪流满面,“管吃吗?”
郝大贤看看厨房,迟疑道:“这个需要我们的厨师决定,不过她人很好,应该会愿意给你做饭的。”
“那好,我住。”
徐万生擦擦脸上的鼻涕和泪珠,然后就要去摸郝大贤的脸,“来,我给你的脸开开光……”
彭!
徐万生的头又被郝大贤按在了桌子上。
因为郝大贤并不知道是谁给自己下咒,而且至今为止那咒术并没有表现任何异常,至少明面没有,所以徐万生无从推断到底是什么咒术,只有先激发确认一下,才敢下手解决。
而这种咒术爆发的时间,一般都是晚上,所以郝大贤只能先让徐万生住下,一切等到晚上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