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都坚定的站在了东林党一边,他若想保住下属,只需给阁臣打个招呼就行了。
刘一燝和韩爌身为东林党元老,完全有能力压制住党内御史言官的声音,保证上朝的时候大伙儿都缄默不语。
周宁只知道客、魏在不久之后就能得势,却不知道两人到底是如何影响朱由校的,或许也是靠一件件小事积累而成。
他依稀记得辽阳之战中有五位监军集体脱逃,而后便出现了军队大规模溃逃的情况,看来王体乾提供的情报可以拿来做一做文章。
“夫人,在下刚刚卜了一卦,辽阳的守军肯定会有人逃跑,否则辽阳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被建奴攻破。”
魏进忠是聪明人,立刻举一反三道:“贤弟的意思是辽阳若守不住,关键在于御马监派去的监军带头逃跑?”
周宁淡淡道:“沈阳的监军不是已经跑过一次了吗?军心恐怕很难不被动摇。”
客印月并不关心发生在边境的战事,她只想整治一下王安,这还不得抓住机会给皇帝吹吹枕头风?
只见她脸色一凛,愤慨道:“岂有此理,这群奴婢竟敢蒙蔽万岁爷,奴家…奴家绝不会放过他们。”
……
镜头转回牢房,姐妹俩乖巧的缩在主人的臂弯里,神色恬静、呼吸平稳,但她俩其实都是在装睡,从微微颤动的睫毛就能看出端倪。
周宁刚发泄完欲望,即使搂着满怀的温软女体也不觉得难熬,不过正是清心寡欲的心境才更适合与妹子玩暧昧。
他缓缓闭上双眼,装作沉睡的样子,一边放松手臂的肌肉,一边将头靠向姐姐,就像是无意为之。
云儿不动声色的侧过脸,恰好躲开主人的嘴唇,却把瓷白的脖颈露了出来。
阵阵热气喷薄在肩窝处,本来应该很舒服,却让女孩浑身不自在,她只忍耐了一会儿,就不得不伸手把主人的脑袋推了回去。
月儿只觉得耳垂一热,心跳陡然加速,她被主人亲了个正着,却不知该如何回应。
推开吗?万一把主人弄醒了怎么办?
不动吗?又觉得奇痒难耐。
正当女孩难受之际,周宁如梦语般嘟哝道:“月儿,别怕,我会保护你。”
月儿再也没法装睡,立时睁大了眼睛,仍旧一动不动的躺平。
她相信主人的确是睡熟了,否则不可能说出如此直白的话语,简直比登徒子还轻浮。
小丫头不自觉地弯起了嘴角,心里却在腹诽:幸好姐姐睡着了,不然就羞死人了。主人不是那种会舞刀弄枪的武夫,还想保护我。哼,以后还指不定谁保护谁呢。
姐妹俩看似柔弱,实则从小就跟着家里的护卫学习防身术,只要有把匕首在手里,寻常男子便威胁不了她们。
月儿小心翼翼的侧过身子,痴痴的看着周宁,直到眼皮实在撑不住了,才将小脑袋重新靠进那副半生不熟的臂弯里安然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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