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文耀当时就被带走了。
许柔娘差点急晕,但此时她不能晕,她得抱着如意拜一拜。
“如意,这可怎么是好?你要保佑你大哥,让他平安无事。这科考,咱不考也罢!”
许柔娘急出一头汗,都想给如意跪下了。
如意一把抱住了她的脖子,贴贴,亲亲,抱抱,嘴里喊着凉凉。
【娘亲表急!】
【等沃去把那个老贼拍屎!】
她小下巴一扬,叫了声“友友”
,骑着小幽就走。
许柔娘想跟着她,可是怎么能跟得住小幽的速度呢。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严文耀舞弊入狱一事很快传遍全城。
许遗珠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奚落许柔娘的机会,专程登门拜访。
“瞧瞧,我说什么来着,考不上就考不上吧,还搞这些歪门邪道。”
许遗珠窃笑。
如意出门没回来,再加上严文耀入狱,许柔娘正闹心,许遗珠就来了这么一出。
许柔娘心头火气翻涌,“文耀有没有舞弊,我们心里都很清楚。你家顺心成天抱着书学,之前院试也不过是第二。而我们文耀……”
“此一时彼一时啦!”
许遗珠得意地笑,“这几年我们顺心可没间断学习,而你家文耀……呵呵!”
许遗珠根本不给她还嘴的机会,“要我说呀,考不上就考不上吧,怎么非得舞弊呢?这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你也别太着急,舞弊也不至于判死,左不过坐几年大牢罢了。以后免了科考,倒也省事。”
“我们顺心就可怜了,虽然这次没考好,可还得参加下一场秋闱,又得苦读几年……”
许遗珠叭叭叭地说个不停。
一向温柔的许柔娘,都想动手打她了。
“来人,送客!”
许柔娘气恼高喊。
许遗珠却坐着不动,一脸讥嘲,“妹妹怎么恼了呢?我说的是实话,俗话说忠言逆耳……”
她的话还没说完,小幽突然冲了进来,冲着她龇牙。
许遗珠顿时被吓得面无血色,直接跳到了凳子上,“走开!快走开!你们府里养的狗都这么没规矩!竟敢咬主人?”
“有有它不咬主人。”
严文金抱着如意进来,不紧不慢道,“只不过我不知道,姨母什么时候变成严府的主人了。”
许遗珠面色惨白,眼神凶狠,“许柔娘你教出来的孩子,没一个成气候的!连说话都不会!”
此时,许柔娘已经听到如意心声,绽开笑颜,“话别说得太满,到时候摆宴席,还请姐姐来呢。咱们姐妹一场,礼可不能轻了!”
“呸!”
许遗珠气急败坏,“许柔娘你怕不是疯了吧?严文耀还在大牢里呢!”
许柔娘从容道:“姐姐别着急,多留一会儿,定有好消息传来!”
可她却并没让小幽离开,就让许遗珠在凳子上缩着。
一屋子的人看着许遗珠失态地站在凳子上。
许遗珠又怕又气,骂起人来。
那样子滑稽极了。
如意看着她拍手笑,“丑!丑!”
说得格外清楚。
喜鹊捂嘴偷笑。
许遗珠脸都绿了。
正在此时,下人匆匆跑来,气喘吁吁道:“夫人,来了!圣旨来了!皇上也来了!”
许柔娘神色焦急,“文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