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我倒确实没证据。”
许柔娘从容不迫,“不过姐姐的要求我现在就能答复你——不行!”
“你可想好了!”
许遗珠变了脸,“从小到大,我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比如严顺?”
许柔娘嘲讽地看着她,“躲躲藏藏可不是姐姐的个性,咱们何不打开天窗说亮话?”
“原来你知道。”
许遗珠露出了无赖的表情,“我其实早想夸你,寻了个好夫君,长得好看,床笫之事也极为擅长……”
“呵!”
许柔娘笑了,“看来他从别人那里学来的招数,都用在你身上了。”
许遗珠眼神凌厉了起来,转而也跟着笑,“妹妹这是求而不得,想气我吧?你大概不知道,你跟他成亲的这些年,他一直都求着想跟我好……”
“哦对了,你还不知道吧。”
许遗珠不无得意,“其实他之所以娶你,是因为他对我求而不得,聊以慰藉罢了……”
这话从许遗珠口中说出,和许柔娘自己猜测得知,效果完全不同。
尽管许柔娘竭力掩饰,可她的手还是不由自主抖了起来。
许遗珠瞧见,更加得意,“话说到这里,我也就不瞒着你了,严有仪是我跟严顺生的,可是我现在不方便把她养在身边,妹妹不如先收养她,免得外人揣测。”
许柔娘凄冷一笑,“姐姐就不怕我告诉顺心?”
“说了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许遗珠自信满满,“而且,你怕是很快就没心思管这些了。所以呀,我劝你还是识趣点。”
许柔娘茫然,“姐姐什么意思?”
许遗珠不怀好意一笑,“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忽然,许柔娘捂住了心口,喘着粗气,惊惶起来,“姐姐,这酒……”
许遗珠含笑看着她,“妹妹你醉了,几年没喝酒,酒量不行了。”
“不对,这酒,酒里有……”
许柔娘的呼吸更加急促,随后瘫坐地上。
见状,许遗珠的笑更加得意,“哈哈哈,妹妹,我知道你这些年过得并不快活。”
“严顺一年都不回去几次,你一个人独守空房,寂寞吧?”
“姐姐是最疼你的,怎么能让你受这种苦呢?待会儿呀,姐姐就让你感觉到,做女人的快乐!”
许柔娘无力地瘫在地上,眼巴巴地看着她,“姐姐,你为什么这么恨我?”
“恨你?不,从不!”
许遗珠冷笑,“我为什么要恨你呢?你可是我妹妹,我的亲妹妹!”
“娘为了生你死去,我怎么会恨你呢?”
“爹和哥哥疼爱最小的你,我作为姐姐,怎么会恨你呢?”
“我从独自一人占有他们所有的爱,到和你分享,我是姐姐,怎么会恨你呢?”
许遗珠嘴里说着不恨,可眼神却满是恨意。
许柔娘失笑,“我确实分走了他们对你的一些爱,可他们从来都没有偏爱过我。无论是小时候的玩意吃食衣裳,抑或是你我的嫁妆,没有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