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滚烫的流遍他身体的每一处,被标记,被占有,让他精神完全崩坏,彻底成为男人的专属物……
和男人共同沉沦着……
***
“根据气象局的数据来看,这是宁城有史以来最大的雪,目前高公路的积雪已经到达3o厘米,高铁飞机等运输目前都已停运……”
薄平的屏幕里,正在播放着新闻。
秦妄慵懒地坐在沙上,赤裸的胸腹泛着一层丝绒的光泽,他喝光杯子里的酒,关闭屏幕,走到床边,重新躺下去,看着正在熟睡的温真。
头乌黑,脸庞白皙,两颊晕红,长长的睫毛垂落着,偶尔颤动一下。
秦妄凝着他,亲吻他的睫毛,鼻子,唇瓣。
仿佛整个脑袋都被含进了一个温热的容器里,被里面蠕动的肉舔吮着蹭弄着,腹部又开始泛酸软……
温真痛苦地睁开眼睛……
被男人嘬咬在嘴里,口腔像是长了肉刺一样刮在上面,温真羞耻起来,“别……”
散架了一样,麻木酸痛,想到昨天晚上,温真睫毛颤动起来。
秦妄看他羞窘的样子,爱得不行,搂紧他,“亲我。”
温真脸红着,轻轻吻了上去。
就在秦妄把舌头侵入进去时,温真的手机响了。
是女儿的电话。
温真赶紧推开他。
“爸爸,你下午不用来接我了,我要和陈垚去看电影,到时候我自己回家。”
温真答应下来。
挂了电话后,温真骤然从刚才的温存中清醒,他神色复杂地看了男人一眼,又很快垂下眼。
他都要忘了,女儿和男人的事情。
如果女儿知道他和男人在一起了怎么办?
秦妄看他忧心忡忡的,立即猜到了他又在胡思乱想什么,把他抱在怀里。
男人的身躯好像又庞大了一些,他坐在男人的怀里像是小孩子……身上只穿了衬衣,两条却是裸着,温真慌忙盖住,男人却非要看,说要给他检查,原本紧紧闭拢的,被那样了一夜,到现在还没有合紧,濡湿嫣红极了……
男人拇指按下去,便不知羞耻地去吸吮。
温真难堪地哆嗦,“别……”
倒也没做什么,给他穿好了裤子,套毛衣,穿上棉袄。
明明他比男人大,却像个小孩子一样这样被穿衣服,温真脸庞微微泛红。
给他穿好衣服后,男人抱着他去洗漱,又抱着他出酒店房间。
温真羞耻地挣动,“我自己走……”
男人充耳不闻,抱着他坐到车上。
路明远给秦妄一个袋子,秦妄打开,让温真拿在手里吃。
是温真最喜欢的三文鱼饭团。
城市里的积雪没有那么深,车辆还能通行,不过走得很慢,温真羞涩地啃完饭团,便有点昏昏欲睡,秦妄便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肩膀上,然后握住温真的手。
温真红着耳根挣动一下,然后回握住他的手。
到了目的地是温真都睡着了,男人又非要抱着他下去,直到站在房子的前面,温真才缓缓地睁大眼睛,然后看向男人。
男人让路明远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