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不吭地跑了,就来住这种地方。”
以前不认识他就算了,现在秦妄恨不得让他住在宫殿里,下床去洗手间他都想抱着。
让他住在大房子里,专门有人伺候他,为什么非要去上班,非要跑到这里受罪。
酒店房间开着暖气,温真穿了一个羽绒服,没一会儿脸便热得潮红,他脑子晕得厉害,听不明白秦妄的话,只是盯着秦妄的脑袋。
盯了半晌,忽然伸出手。
秦妄让温真坐在床上,他蹲在地上,仰着脸正训他为什么喝酒,头皮忽然被柔软的东西覆盖住了。
像是一朵轻飘飘的云朵落了上去,温真开始抚摸他的头皮。
白皙的指尖来到他结痂的伤疤上,碰触着,然后露出伤心又不知所措的神情。
“心疼吗?”
秦妄哑声问。
“……嗯。”
温真抱着他的脑袋,脸庞贴在他头皮上,轻轻地叫,“之浸……”
秦妄的脑子开始嗡鸣。
秦妄抱着他去洗澡,洗澡的时候现他手里紧紧攥着东西。
他一下还没掰开,掰了三下才掰开,看见一张名片。
洗完澡后,他给温真穿上浴袍,抱着他到床上。温真脸被热气蒸得红,眼睫投下一片阴影,秦妄亲了亲他的眼睛……
他最爱的地方……
余光瞥见那张名片,他眸色暗了暗,轻轻地咬他的眼皮……
昏睡的温真嘤咛一声……
他到被子里面……
头颅在里面不停地动……
没一会儿温真便满脸晕红……
第二天早上,温真睁开眼睛,看见贴着自己颈窝的脸,又惊又羞,挣动起来。
秦妄也醒了,箍住他,垂眼盯着他。
“你……怎么来了……”
不仅来了,甚至还进了宾馆和他睡在一起……他完全忘记昨天和老师告别后生什么事情了。
“不来还不知道你敢喝酒。”
秦妄和他抵着额头。
“是和老师喝的,没有办法拒绝……”
温真解释。
秦妄用鼻子触缠绵地蹭他的脸,然后□□他红肿的唇瓣。
声音有些哑,还有点凉,“只和老师喝的?没其他人吗?”
“……嗯。”
“我还要去听课……”
还以为又要说不许去,没想到秦妄放开了他。
温真掀开被子,然后才现,自己浴袍到腹部那里……底下的床单洇湿了一片,坐起来后又疼又麻,像被狠狠磨过一样,月长得几乎没有知觉了……
昨天晚上……
温真羞窘地看了秦妄一眼。
秦妄神色坦然,容光焕。
温真轻轻穿好衣服后,路明远送来了早餐,吃完后,路明远开车,送温真去展馆。
车里的挡板升起来了,男人盯着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