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几乎淹没了温真……
像是……一样往上抬,将裤子上所有的褶皱都撑得平展,完完全全地展露出两瓣肉,甚至随着青年难堪的颤抖在晃动。
那条马鞭手柄是用胡桃木做成的,被男人握在手里,显得细弱。
鞭梢由多层细皮条编织而成,在确保抽打马儿是能够出声响,又不会真正的伤害到马儿。
鞭梢被男人手持着,先是在温真细白的脖子滑动。
冰凉的,粗糙的,温真余光瞥见,又是一阵惊怕的颤抖。
接着像是蛇一样的鞭子从脊背滑到温真的腰上,然后是被男人要求抬高的地方,一时间温真屏住呼吸,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在那里,不自觉地更加颤动起来,正对着秦妄。
像是魅魔披了一层普通人的皮,不管隐藏得再好也会露出马脚,多年折磨他的瘾欲又涌上来了,然而现在并不是时候,他收起马鞭,坐到猩红色的沙上。
他拍了拍自己的腿,“坐上来。”
鞭子的触感仿佛还在身上,那种羞辱的感觉还没有过去,又听到男人那样说,一时间整个人都崩溃地哆嗦起来。
可想起如果自己不听从他的,那自己的女儿……便垂低脑袋,难堪地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是侧着坐的,男人的手臂搭在旁边,并不碰他。
冷冷吐字,“跨坐。”
窄窄的肩膀颤抖起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整个人陷入到屈辱中,然而并不敢反抗,左了上去。
温真在屈辱中脸涨红,瘦弱的肩膀剧烈地抖起来,然而接下来男人的话更让温真恐惧。
“亲我。”
温真睁大眼睛,“不,不……”
秦妄就那样盯着他。
***
“秦先生,你没事吧?”
常岩打开车门后,现寡言的青年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脸白得像年糕块,一点血色都没有。
“没事,没事……”
在来之前便做好了准备了,即使……亲吻男人让他很难堪,可他还是吻了上去,在快要碰到男人的唇部时,男人冷冷盯着他,忽然放下了他。
接着便接到了一个电话离开了。
温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主意,可这并没有让他觉得逃过一劫,就算此刻……以后也会……
“秦先生本来想亲自送您的,但他临时接到工作电话,便让我来送您回去了。”
温真因为麻烦别人不好意思,“我可以,可以自己回去。”
“已经很晚了,这附近不好打车,您就不要推辞了,如果没把你平安送回家里,秦先生会惩罚我的。”
想到那个惨叫的男人,温真鸦羽一般的睫毛颤了颤,“好,好,那谢谢你……”
回到家,女儿趴在书桌上写作业,温真倚在门上,眉眼温柔地看着她,手机铃声在这个时候突兀地响起来。
看到那个名字,温真眉间的温柔瞬间变成了害怕,他匆匆躲进厨房里,然后关上门。
付钰宁被铃声打扰了,出来喝水。
“到,到家了。”
“明天,明天还要上班……”
“去公司……不要,不要……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