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鱿鱼!”
梁愿醒说,“鱿鱼、薯条、冰可乐!”
“冰可乐没有!”
老板说,“那是我闺女喝剩的!”
“哦!”
梁愿醒说。
“我去那边给你买。”
段青深付了钱,“你在这排着。”
步行街走到头有个小广场,说是广场,其实就一片圆形空地,几张便民的桌子凳子,大家在这儿吃东西。
“走近了才现是酸梅汤不是可乐。”
段青深叹气,“颜色太像了。”
“没事,冰的就行,酸梅汤也好喝。”
梁愿醒说。
下过雨的空气很舒服,梁愿醒嚼着鱿鱼腿,忽然意识到此时此刻无比舒适。
“这地方真的好舒服。”
梁愿醒说,“既不是很潮湿,秋风也不燥。”
对此,段青深赞同:“是这个时节舒服,但夏天还是挺潮的,尤其靠海那一带,风里都有盐分。”
段青深在这里生活过一段时间,只不过相隔太久,城市变化很大,很多地方他自己也不认识路了。垃圾丢一丢之后继续散步,信马由缰,慢慢地沿街走着。
走了没一会儿,看见交警执法,拦了辆黑色桑塔纳,正在盘问司机。梁愿醒好奇地往那儿看。
段青深也看过去,问:“怎么了?”
“你听过一句老话吗,‘白捷达、黑普桑,后备箱里全是枪。’”
“……什么乱七八糟的。”
段青深蹙眉,“跟谁学的。”
“我以前酒吧老板。”
梁愿醒说。
“哦,我前辈。”
嘶。语气听着怎么不太对劲呢。梁愿醒收回视线,看向他脸。
“那酒吧怎么倒闭的?”
段青深问。
梁愿醒两手揣兜:“嗯……我们以前开在西湖边上。”
这么一句话就够了。段青深了然:“房租太高,酒的零售价太贵被游客吐槽,经济形势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