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离多多少少还是被勾了几分食欲,靠在床上揉眼,呛他“你吃饱了所以现在让我吃了”
“张嘴。”
对于她这控诉,傅时昱全盘接收,一勺一勺的喂着人吃下去。
尤离现在那处酸的难受,刚伸出胳膊想推碗表示不吃,那一牵扯,又让她咬牙怒骂“傅时昱”
下手就不能轻点。
“好了,我知道了。”
傅时昱把碗放下,又上前搂在怀里,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他一声一声的哄着,“再睡一会,嗯”
说完抱她去浴室漱了口,又把人小心翼翼的抱出来放回床上
没办法,两人这么久没见,从望羁剧组回来的当天也没能直接见面,那会动作的确是重了点。
傅时昱也刚洗完澡,尤离闻着他身上令人安心的香味,隔着被子又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明天还有活动,别忘了叫我。”
之前拍的忘珠准备马上同步播出了,明天是忘珠的开播布会。
傅时昱又把被子给她一点点掖好,察觉她的声音似乎有些不同,鼻音更重,还以为是那会
把人轻放到床上,傅时昱把碗拿到厨房清理了下,再关灯进屋,上床。
等到彻底弄好一切,把屋内灯也给关了后,傅时昱看了一眼时间,三点半,也还能睡一会。
他一上床,尤离就自的跑到他怀里了,枕着他的胳膊,整个人往下缩了缩趴在他的胸口,无意识的喊了两句“傅时昱。”
“我在。”
即便知道她是无意识的,傅时昱也还是立马应了她,揽在她背上的手一点一点拍着哄着她睡熟。
等到怀中的人进入沉沉的睡眠时,男人才在她潮、红未退的小脸上落下一吻,缓缓闭上眼眸“晚安。”
屋内白色的窗帘拉的密密实实,窗外原本的皎洁明月此刻已不见了踪影,橙黄色的阳光从东方的地平线上缓缓升起,广阔的天空逐渐泛白,阳光透过缝隙透进来几缕,一点一点,慢慢移到白色的床尾。
床上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动了一下,
尤离往另一个边缘又翻了个身,终于察觉一丝凉意,可没等两秒,那种叫嚣身体里的火热还是让她一脚踢开了被子,没了束缚的感觉比刚才舒服多了。
傅时昱有些头疼的再一次捏了捏眉心,他一晚上不知道给尤离盖了多少次被子,可这人也跟坚持不懈一样,每盖一次就踢一次,到最后傅时昱干脆不睡了,就一直看着她。
等尤离终于老实点又沉沉睡过去的时候他也才闭上眼休息了会。
只是那时已经五点多了,到现在也才刚一个小时。
“尤离,”
傅时昱重复着一晚上的盖被子,警告,“不能再踢了。”
似乎知道身旁的这人不会让她如愿,尤离昏沉的脑袋也还有一丝清明,裹着被子又滚回来,皱着眉蹭着傅时昱的脖子,娇声嘟囔“我头疼。”
那声音像是从鼻腔里哼出来,鼻音极重。
傅时昱现在也顾不得这了,因为尤离紧贴着他脖颈的额头异常滚烫,他脸色一变,立马把人拉下来又摸了摸,“尤离”
那处的温度实在烫的吓人,意识到是烧了,傅时昱在心底低骂了一声,昨天晚上怎么就没注意。
身上其他的温度也跟平常大不相同,半夜的时候还没有这么热,现在看来应该是早上天刚亮那会的烧。
他抿着唇,垂眸问她“有没有哪里难受”
尤离现在的感觉实在算不上好,头脑晕乎乎的,沉重的一点抬不起来,喉咙那处的灼痛感越明显,开口讲话时都能牵扯到疼痛,更别提整个人像是被浸在热水中,烧的她似在里面无力挣扎,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傅时昱没敢大意,忙把人安置好又打了个家庭医生的电话让他赶紧过来。
他简单洗漱了下,出来时现尤离已经揉眼坐在床上了。
就是那脸色红润的实在不像话,明显是被温度烧的。
“是不是很难受”
傅时昱快步走过去,又触了下她额头,还是滚烫。
尤离摇摇头,她不想说话,但看见傅时昱那紧锁的眉头和紧抿的薄唇时,咳了下嗓子解释了一句“应该是昨天在外面吹风冻得。”
昨天撞车那会她从车上一下来就感觉到了彻骨的寒意,后来在外面吃饭,出来,再到去
拍卖会场,全身的凉意一直没下去。
傅时昱没说话,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又眯了会,问“想不想喝水”
尤离点了点头,“喝。”
傅时昱本要起身让她重新睡下,尤离排斥的摇摇头,贴着傅时昱的身上又紧了紧“太热,不想睡。”
她嗓子里干的要命,全身的温度烧的滚热,这会一挨到床上更是不用说。